最近的比賽很多,但還沒排到白鶴這一隊,他們只能每天好好打遊戲訓練。

總裁最近請假,都是月亮或者王爵在看著他們,有時兩人都沒空,泰斗也會來。

月亮和王爵的關係最近是越來越勢同水火,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,常常因為一些小問題吵起來。

一大早來到訓練室裡,他們就又吵起來了,之前明明就是很好的隊友,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有點小事就能吵起來。

大家剛打完遊戲,摘下耳機,耳朵中就鑽進一陣清脆的響聲「啪!」

「你別過分了!」邊岸牙齒咬得「格格」作響,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,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。

「我過分嗎,我還能做出來更過分的。」月亮沒他那麼激動,她對邊岸自然是恨,但是還沒有那麼不理智。

轉身進了訓練室把邢淮鶴喊出來,兩人來到隱蔽的樓道里,對於之前的事她不想善罷甘休,可是報警需要證據,查過了之前的那個酒店,安保措施很好,房間裡面沒有攝像頭。

因為沒有直接證據說明邊岸的犯罪行為,所以月亮遲遲不能立案。

兩年之前的事情了,現在追溯回去很難找得到證據,而且當時在場的只有月亮和王爵,要是那房間裡有攝像頭的話還能去嘗試調一下影片。

主要是沒有,而且那個時候房間裡面也就他們兩個。

月亮的眉間流露出淡淡的焦躁,眼神比平時似乎陰沉了許多,眉頭微皺,眼睛深處不時跳出一股頹廢與怒氣的感覺,臉部表情有些複雜。

「那要是讓他自己承認呢?」她煩得不行,這個東西沒有那個東西也沒有,難道就讓她嚥了這口氣?

可是單純的口供不能定案,還是需要其他的證據的,刑事案件僅有自認不能定罪,可以及時報警,請求立案偵查,但是需要有其他證據加以印證,不然不能作為定罪量刑的依據。

月亮當然想立案了,但是立案又得要證據,她焦頭爛額,她最近是越看那邊岸越不順眼。

「對了!我記得他手機裡有照片影片這些,應該可以做證據。」之前邢淮鶴就讓助理監測過邊岸手機,裡面有好多照片,不只是月亮的。

但是他得要拿到那些才能去立案。

月亮吸了口涼氣,嚇得心一下緊縮起來,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脊背,她臉上的面板都收縮了,嘴唇閉得緊緊的,心彷彿要飛起來一樣在胸膛裡亂撞。

兩年之前的事情在她眼前浮現,心裡感到一陣犯嘔,讓她沒想到的是竟然有照片留下,怎麼能有那麼噁心的人。

虧她這麼多天還和人家坐在一起工作。

「真是瞎了眼了,之前還覺得他是個好隊長來著。」月亮對於這些事感到生氣。

現在怎麼辦,要怎麼拿到他手機裡的照片?兩年過去了,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找到證據。

可是要怎麼拿?去偷他手機嗎?偷不到啊主要。月亮跟他關係又不好,能跟他坐在一起解說遊戲都算是她格局大了,能隨便把自己的手機給別人,那個人應該是很重要的人才行。

「我先找個駭客看能不能把他手機裡面照片匯出來,沒事的,到時候就能報警了。」

月亮點了點頭,白皙的手指摩挲著左手動脈上面的疤痕,那是她之前割腕留下來的疤。

「對了,我有個東西,不知道你要不要……」邢淮鶴拿出邊岸之前打全國總決賽時開掛的影片給月亮看:「我沒f官方,因為怕還沒給到他們手上就被壓下來了。」

月亮讓邢淮鶴髮給她一份,算是抓到了王爵的一個把柄了,他那麼在乎名利的一個人,知道自己作弊被發現應該會一樣感到非常難受吧。

他們的交談結束,先後回到訓練室,王爵還在,他也是來找白鶴的。怎麼了這是,難道他現在已經是個紅人了嗎,王爵竟然主動來找他。

他把白鶴找出來,卻不說一句話,只是久久的盯著他,看的邢淮鶴一度懷疑是不是涼風對他說了什麼。

那種被人就這麼看著的感覺可不好受。

「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看著我嗎?」穿著雪白襯衫的邢淮鶴說話有點桀驁不馴,沒了平日裡的溫和。

他還記得上次打手勢的事情,那是節目官方和賽事組一起搞他,他不相信王爵不在這其中。

「你很像我一個朋友,不僅打遊戲的技術像,說話的方式也像。」邊岸輕飄飄的幾句話,加上那緊盯著邢淮鶴的眼睛,讓他感到周圍的世界凝固住了,緊張到腿腳都不能動彈。

難道涼風真的告訴他了?

「什麼意思?」邢淮鶴連說話都有點底氣不足。

邊岸只是笑了笑:「你應該知道刑鎧,大家都說你的狙像他,一開始我只是覺得你是刑鎧的粉絲,像蘇星純一樣,但是後來我看到你用手槍,兩秒打出三顆子彈,然後爆了兩個人,我記得刑鎧是五秒,七發子彈,三個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