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月亮這個行為能讓人不多想?

不久,王爵也來了,過來看一眼他們訓練,剛好碰到月亮在講之前的事。

“講得真好啊,有本事你把之前的事都說了啊。”

“你想讓我說什麼,說你之前在集訓的時候出去勾搭別的有夫之婦,然後被人家老公打了扔在路邊最後還是刑鎧花錢幫你擺平的事嗎?”月亮給他一記白眼,自己做的那點破事集訓的時候誰不知道。

邊岸的目光四處移動,似乎在搜尋什麼,他是那麼的不安,甚至不敢接觸任何人的目光,臉憋得通紅,擰成疙瘩連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楚。

大家都聞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,壓得人喘不上氣,兩人說話都很衝。

神仙吵架,沒人敢插嘴。

邊岸吃了虧,心裡憋屈,可這裡人多,他總不能和月亮在這吵起來吧。

乾咳兩聲:“懶得跟你扯。”之後,他詢問白鶴的去向,見要找的人不在,也就離開了。

邢淮鶴這一次出差有點久,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才回來。

金天市縱橫交錯的交通設施,構成了城市的血脈和骨架,推動著古城大踏步邁向現代化積極際城市,晴朗的夜晚,滿天星斗閃爍著光芒,像無數銀珠,密密麻麻鑲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。

梁絮來機場接他,夜風習習,撲面而來,清涼如水,她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望著不遠處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燈,不時的往遠處望去,看看邢淮鶴出來沒有。

高大修長的身軀,在白襯衣的烘托下,顯得更加清秀挺拔;他的臉龐是是屬於溫和的那種,長長的、密密的睫毛,烏黑明亮、溫柔帶笑的眼睛,竟有種讓人沉迷的魅力;頭髮又黑又亮,輕輕地飛揚著,有種柔和清雅的美。

出來看到梁絮兩眼就發了光,快步走到車前……上車。

“梁絮想我沒,這麼久沒見。”他一上車,整個車裡氛圍都不對了,湊到梁絮旁邊,甚至能感受到他下一秒就要抱過來的衝動,那一張俊逸至極的臉龐掛著淡然清雅的笑意,眼眸總是那麼深情。

夜色微醺,快速幹道上華燈璀璨,車水馬龍,梁絮邊開車邊問他要去哪。

“去看電影吧,還沒和你看過。”

“我發現你這個人……”停了停,把想誇他的話吞了回去:“在外面談過不少吧?”

“我哪有,我可是守身如玉二十五年。”他嘴上說沒有,但卻似乎有點心虛的樣子,忽然的激動讓人覺得他的話越發不可信。

他說他自己守身如玉,那上次怎麼回事?

上次?什麼上次?邢淮鶴滿眼疑惑。

“上次脖子上都是口紅那次,怎麼回事?”而且還不止一個女的,是三個,好傢伙,每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見他起來,鬼知道每次出去談工作的時候幹了什麼。

邢淮鶴急忙解釋:“那不關我的事,那是人家自己貼上來的。”

“那前兩個星期在酒吧的時候呢,旁邊做著一個小妹妹那次。”

梁絮好像抓住了什麼命脈,一次一次的追問都是那麼一針見血。

“那也不是我叫的啊,是當時的那個客戶叫的。”

“你知道那小妹妹是幹外圍的嗎?”她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,像極了在審問。

但是邢淮鶴哪懂得外圍是什麼?輕聲問了問梁絮外圍是什麼,能不能解釋一下。

不知道該不該信邢淮鶴的話,你說他不懂,但是他滿嘴跑火車,怎麼能信?那一雙泉水般純淨的眼睛裡,含著柔和的光亮等待解釋。

梁絮看著他,也生不起氣來:“沒什麼,以後別讓女的坐你旁邊就行了。”

“知道了,真是個愛吃醋的小吃貨。”

“閉上你的嘴巴別說話了行吧。”就他這樣情話連篇還有點油的人怎麼信他之前沒談過?反正樑絮不信,。

來到電影院,邢淮鶴先去買票了,她則在旁邊等著,口罩帽子帶著,完全沒有人認出她來。

他從長隊裡擠出來,有些失落的問梁絮“那部愛情片的沒有票了,只戰爭片的還有票,你要看嗎?”

“看啊。”

梁絮說完,他又跑回去排隊買票,看到他這麼傻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