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清惠說道:“邪帝身居長生訣仙氣,我的仙胎幾度失控,都是被他給拉了回來,根基倒是未損,仍然有晉升天道的可能,只不過……唉,只不過師尊我多年清白……他又是你的丈夫,現在讓師尊不知該如何是好了。”

“仙胎未損已經極好。”

師妃暄鬆了口氣,看向梵清惠,說道:“陰癸派中的祝玉妍,白清兒,婠婠,三個人都和邪帝糾纏不清,師傅若是有意,妃暄也是能效仿婠婠……”

師妃暄的心中,梵清惠就是她的親人,她也不捨得同梵清惠分別。

“一派胡言!”

梵清惠斷然拒絕,冷聲喝道:“祝玉妍不要臉,我怎麼能跟著她學?”

師妃暄驚異瞧著梵清惠,這不要臉三個字居然從修養極高的師傅口中說出了,可見仙胎還是受到影響了。

這邊的師妃暄和梵清惠在交流,另一邊的徐浪看向解暉,說道:“解堡主,能否安排幾間房子,昨天晚上我和清惠又是纏鬥,又是辯論,費心費力,幾乎一宿沒睡,想要在你這裡暫時休息一下。”

解暉看向了梵清惠,瞧著她現在的模樣,心中心痛,感覺梵清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,才會說出之前的那些話來。

我的心痛,清惠豈不比我痛千百倍?

解暉一念至此,頓覺適才的自己太淺薄了,根本沒有想到清惠的感受,由此感覺對梵清惠又多了幾分憐惜,幾分敬佩。

“我這裡是有房屋,但是這裡沒有你住的地方!”

解暉看向徐浪,含恨說道。

若是對梵清惠憐惜的多,那麼對徐浪就是不共戴天。

“解暉!”

梵清惠轉過臉來,冷聲說道:“你怎麼能對天子不敬?”

清惠……

這種稱呼在解暉心中醞釀千百遍,最終還是說道:“梵齋主,他……”

“昨天我輸了。”

梵清惠看向解暉,正色說道:“周天子已經握有和氏璧,更是早早挖開了楊公寶庫,現在席捲天下,實在是天意所致,從今往後,慈航靜齋也要支援周天子,解堡主不要自誤。”

“若你再敢對周天子不敬,清惠的劍下可不認人了!”

梵清惠目光冷然,帶著警告,她知道,解暉吃這個。

越是對他冷著臉,解暉就越能舔。

解暉看著梵清惠,又看向梵清惠背後的徐浪,忽然間回過神來,想到了昨天徐浪輕而易舉就將他鎮壓,如果徐浪要滅獨尊堡,那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而梵清惠現在這般表態,實則是在保護他。

當堡主最要緊的是什麼?忍耐!

解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,說道:“我明白了,獨尊堡裡面是有許多房間,周天子,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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