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畏站在窗戶邊,手裡拿著望遠鏡,朝遠處的那棟別墅望了望。

那棟別墅,他的人已經盯了兩三個月了。

之前只是懷疑,不敢輕易動手,怕打草驚蛇。

這棟別墅,平時出入的多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女人,據觀察,中年男人應該是管家,而年輕的女人更像是女傭的身份。

另,別墅裡還有兩個身形健碩的男人,但進出不多,大多時候都在別墅裡不出來。

幾個月來,也就見著這幾個人。

不過一週前的一個深夜,其中一個健碩的男人急衝衝的出了別墅,開車離開後,半個小時後又帶了一個人回來,後面他的人去查過那個帶進別墅的人,是個私人診所的醫生。

據那位醫生透露,那晚是別墅裡的人生病了,發了高燒,但那女人長什麼樣子,他也沒瞧見,進去的時候是被蒙著眼睛的。

只不過,燒的挺重的,掛了一晚的水,燒才退下去。

其他的,醫生也不方便多說,畢竟有些人他也招惹不得。

後,唐畏讓人去查了別墅業主的資訊,查到的資訊是業主在國外,他試著跟業主取得聯絡,但電話打過去卻提示是個空號,根據其他資訊也找不到這個業主。

就好像,這個業主是個憑空捏造出來的人一樣。

唐畏最近接了幾個生意,挺忙的,這兩天剛忙完,正好沒什麼事,就打算來越城親自看看。

“畏哥,我盯了幾個月,也沒盯出什麼來,要不,我晚上溜進去看看?”

旁邊站著的小弟,見唐畏挪開了望遠鏡,卻仍盯著那個方向深思不語,有些按耐不住開口提議道。

別墅中那兩個男人,看著塊頭大,對一般人有威脅,但對他們而言也就只是塊頭大,真要論實戰論身手,肯定比不過他們,說溜進去也都是委婉的說話。

之前他就想溜進去確定一下,但唐畏一直沒發話,他不敢自作主張。

“嗯,注意點兒,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
“我辦事,畏哥你放心。”

夜裡,小弟輕而易舉就翻進了別墅中,避開重重限制,沿著別墅的外牆爬到了二樓的窗戶邊。

他觀察很久了,這個房間的窗戶都沒開啟過,窗簾也是日日緊閉,而其他房間的窗戶,別墅裡的女傭或管家,會每天定時開啟透下氣。

這個時間,別墅已經安靜了下來。

他攀爬在窗戶邊,抬手輕輕叩了兩下窗戶,起初裡面並沒有任何回應,跟著他又用不同頻率的叩擊方式輕輕的敲了一會兒,跟著裡面就有了反應。

只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哐哐噹噹的聲響,像是鐵鏈甩動撞擊的生意。

這陣聲響似乎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,裡面傳來隱隱約約男人的聲音:“姜小姐,這麼晚了,我勸你還是不要鬧了,你身體剛恢復過來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滾出去!”

外面的小弟聽到這兒,立即沿著外牆往下爬,三五下腳就落了地,動作麻利得沿著原路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