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不如唐宋時期那般記憶深刻,可多少還是有幾首傳世名作。

所以當聽到朱允炆邀請自己參加詩會。

他便將以前記錄下來,關於前世的詩詞都帶在了身上。

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
這不,正好用的上了?

“詩是好詩,可詞不達意啊。”雲熙然反覆多次,看了又看,總算是讓他找到毛病,“據我所知,大將軍從未去過沿海那邊。又怎麼談得上但願海波平呢?”

“三殿下這首詩呀,是有些勉強。”

“寫詩最忌諱的便是這點,不過想來三殿下不善詩詞,也是可以理解的嘛。”

雲熙然聽到周圍人的附和,昂頭挺胸的看向朱允熥,那驕傲的神情,好像是他獲勝了一般。

“哦?詞不達意?那是我有些欠考慮了。”朱允熥又一次回到桌子前,將手中的詩詞反覆看了幾遍,“瀾伯,你先將這首詩收起來,晚點連同下一首,一同送到涼國公府上去。”

“是,殿下。”黃觀十分配合的應道,雙手將朱允熥遞過來的詩捧在手心。

隨後,便看到朱允熥手持毛筆,雙目微閉。

好像正在思考什麼。

“山高路遠坑深,大軍縱橫馳奔。誰敢橫刀立馬,唯我藍大將軍!”

整首詩一氣呵成,沒有半分停頓。

朱允熥寫完之後,故意將紙攤開,將上面新鮮的筆墨吹乾,“這首詩,二哥可還滿意?”

“若是不行,我再想想?”

“滿意,滿意,三弟大才,愚兄倍感欣慰。”朱允炆也不知道,這小弟到底做了多少準備。

揮了揮手,雲熙然暫且退下。

今日詩會,這兩首詩詞一出,明日應天府裡就會盛傳朱允熥的文名。

這當然是朱允炆不願意看到的。

既然自己沒有辦法阻止已經發生的事情,他也絕對不會繼續任由朱允熥發揮。

就連六言詩這種小道,朱允熥都能信手拈來。

他可不相信,自己還能在詩詞上面難住自家這位三弟。

徐妙錦饒有興趣的看著客廳中間的那個男子,昨夜初見時,只以為是個富家公子。

遇刺時,又以為是個高官子弟。

面聖時,才知道這是皇室貴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