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女子?哥,我真沒看出此人有何特殊之處,便是姜泥那個花瓶,也比她強千百倍吧?”

一旁,小丫頭聽聞花瓶二字,及姜泥這名字,贊同地點點頭。

難得表態一次。

徐千秋笑笑,說道:

“這女人確實並無任何特殊之處,但境遇往往會造就一個人,改變一個人,讓其面目全非。

激發她的某種潛質,將其放大千倍萬倍,變成一個瘋子。”

此話一出,二公子徐鳳年下意識接道:

“江湖評語,天下第一樓之人,都是一群瘋子。”

見小丫頭側目過來,他急忙閉嘴。

這丫頭,他可惹不起。

連天下第一魔頭洛陽都要忌憚三分的人物,他還是少惹為妙。

那種殺氣,幾乎凝為實質,讓他心怵不已。

為此還做過兩次噩夢。

夢見自己在無意之間,不小心摘下小丫頭面具,然後……

被切成片,沾了辣椒麵。

“你們在此等候,我去演出戲。”

說罷,徐千秋站起身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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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袖裡掏了掏,掏出最後兩顆棗子。

拉過小丫頭衣衫,在上面擦了擦,然後一顆丟入嘴裡,另外一顆,則餵了小丫頭。

場中,遍地屍體,黃沙飛舞,血腥味極重。

不多時,有些屍體的頭部,腳部,已漸漸被黃沙掩埋。

那名再也瀟灑不起來的種姓劍士,在女子攙扶下,仍是跌坐地上,血流如注。

可女子不擅治療外傷,束手無策,只是哽咽抽泣。

前程錦繡的種姓男子,自然也不想死在荒郊野嶺。

不過,此刻二人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
只能枯坐當場,面容猙獰如惡鬼。

不知是疼痛所致,還是傷懷身世,女子瞧著更加傷心欲絕,愧疚萬分。

心中悔恨,於之前路途中,其中幾次,他試圖同床共枕,但都因她的矜持,而選擇婉拒。

早知如此,清白身子給了他又何妨。

徐千秋見到那倨傲男子被打入塵埃後,迴光返照一番,精氣神都重新開始渙散。

若不及時救治,只怕不稍半日,便會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