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大看著一邊咯血一邊艱難的站起身的許子軒冷冷說道,在他的眼裡,許子軒已經是一個死人了,他也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。

“再來啊。”

許子軒站起身,呼吸已經有些不太順暢,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說道。

董大也沒有和他廢話,提著長刀,只一瞬便來到許子軒面前,長刀橫斬直奔許子軒的腰間。

“清姐,對不起。”

死亡的預感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強烈,許子軒在心中默默地道歉,隨後怒目出拳。

他沒有去管砍向腰間的長刀,而是蓄積全身氣力一拳直出轟向董大的胸口。

碎衣絮伴著鮮血灑落一地,董大的鋸齒砍刀在許子軒的腰間斬過,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刀尖一點點滴下。

“走吧。”

董大一腳將許子軒的身體踹倒,對著站在一旁的三人說道,隨後又不屑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少年。

沒有實力還想靠拳頭和人講道理,太傻太天真了。

“大哥,他...”

尤哥三人心有餘悸的指了指躺在血泊中的許子軒,似乎是想讓董大再給他一刀。

“他已經沒救了,不用管他。”

董大很清楚自己剛才的那刀殺力如何,許子軒現在沒死也只是苟延殘喘罷了,他沒有補刀的習慣,讓自己對手慢慢流血而亡,也是件挺不錯的樂事。

“好好。”

被許子軒打的鼻青臉腫的三人也不敢多說什麼,灰溜溜的跟在董大的身後。

四人走了一段時間,董大揉了揉胸口,低聲咒罵道:

“媽的,這小子打的還挺狠的,不知道是誰的弟子。”

...

“祝侍郎,前段時間朕安排的事情,你做的怎麼樣了?”

唐赫坐在龍椅上,面色不悅的盯著階下的刑部侍郎祝高寒。

“臣愚鈍,不知陛下所言...”

祝高寒站在大殿上,惶恐不安的說道。

“流民的孩童頻繁失蹤,朕讓刑部和大理寺去查,這件事你忘到狗肚子裡了嗎!?”

唐赫怒拍龍椅起身喝罵道。

“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,這件事臣已經人密查,現在已經有了一些進展。”

祝高寒一邊說著,一邊從袖中拿出奏摺,呈遞給一旁的宦官。

唐赫怒氣依然不減,接過奏摺仔細檢視,奏摺上已有十幾人被刑部緝拿,看起來祝高寒確實有認真辦自己交代的事情。

“祝侍郎做事有心了,朕很欣慰,只是這記性可不行啊。”

唐赫笑著奏摺放在一邊。

“陛下所言,臣惶恐,流民之事尚未結束,這都是臣分內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