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您沒事吧!”楊正家見張德尚戰敗後氣憤地走來,急忙上前關心了一番。

張德尚只是瞪了他一眼,沒有理會,旋即便就地盤坐了起來。

“張德尚,沒想到您五大三粗的,居然被一個小弟弟欺負了,哈哈……”蔄東東在一旁嫵媚地,譏笑道。

“你不也是每晚被欺負的麼?” 張德尚人粗話也粗,不甘示弱,冷嘲熱諷道。

“臭不要臉,我是萬草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,怎麼可能被欺負呢?”蔄東東一副高傲看著擂臺上的畢坤。

“別得意,小心陰溝裡翻船。他人小,本事可不小。”

按照楊正家的部署,第六場是蔄東東上場,最後一場留給楊正家,儘量憑實力在這三局將畢坤廢了。如果不行第二關不能如願以償,便在第三關用化鉀草,算是兩套方案,接著走,以保證萬無一失。

“陰溝在我這,那可是世外桃源,便讓這位小弟弟來翻浪吧,哈哈……”

“你那世外桃源裡,潮水張狂,我們都不敢隨意進犯,估摸著這位小弟弟不敢隨意來划船吧。”

“那不一定,或許初生牛犢不畏虎,就喜歡世外桃源裡的桃花盛開呢!”

“那你便可大飽一餐,別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
蔄東東擅長魅惑與夢魘,所以想使出魅惑技以迷惑畢坤,所以他們兩的談話有些汙,一邊開玩笑,一邊關心地。

“你倒是全力以赴呀!將他打趴下,我們五峰不就長臉了麼?不就好過了麼?五大三粗的,倒像個送牛奶的,只送到門口,便回去了。”蔄東東埋怨道。

“我那是守住了快遞員的本分,不願入室搶劫罷了。可不能像吳金隨那般,盡是玩陰招。”張德尚不屑地,瞪了一眼古榕包廟正休憩的吳金隨。

“誰知道呢?或許你便是個看報的,只是隨意翻翻而已,沒盡力,你說是不?正家。”蔄東東嫵媚地注視著楊正家。

“你……”張德尚暴怒。

楊正家剛想說話,見張德尚暴怒,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
“你什麼你?別以為你的名字叫‘裝得上’你就豪橫,我‘滿東東’也絕非浪得虛名。你還不一定能讓我裝滿,我去把這小弟弟收了,你給我看好了。”蔄東東依舊不依不饒地。

“好了,好了,即便是短暫的獅子,一天也有幾十次的。或許臺上的小弟弟還是一隻雄獅呢,還是先讓蔄師姐上場吧!”楊正家見二人一番調侃了起來,一陣捧腹大笑,插嘴道。

他們三年齡相仿,又都是成年人,所以說起話來含沙射影的,怪幽默的,這與蔄東東修煉的魅惑術與夢魘有很大的關係。

……

此時,鼓樓頂,匍匐著一隻飢餓的狐狸,正死死地盯著簷上的一隻鴿子。忽而縱身一躍,正好被血紅的殘陽晃了眼,一不小心,踩在一張快要脫落的瓦片上,摔到廣場上,頓時血肉橫飛,屍骨無存。鴿子彳亍在鼓樓頂上,發出咕咕聲,為之嘆息。眾人只是微微扭頭,瞟了一眼,仿若沒事兒。直到狐狸的騷氣四處散發時,才有人唾罵了幾句,稍稍躲開。

“讓你再多得意一會,到時候定讓你知道什麼叫‘站得高,摔得慘’。”楊正家見狀,譏笑咒罵了起來,接著朗聲道:“第六場,蔄東東對戰畢坤。”

話音剛落,便見到蔄東東折纖腰以微步走向擂臺。那健美高挑的身材,碧綠的翠煙衫,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煙紗。張狂地露如雪似酥的胸脯,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,襯托得更是豐挺。呈皓腕於輕紗,眸含春水清波流盼,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。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,指如削蔥根,口如含朱丹,膚如凝脂,白裡透紅,溫婉如玉,晶瑩剔透,氣若幽蘭,媚無骨入豔三分,一顰一笑動人心魂。真可謂手如柔荑,膚如凝脂,領如蝤蠐,齒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眇兮。只是美得過甚,仿若並非人間尤物,無比得孤獨,落寞得滲透出了一絲絲悲涼。

“蔄東東,肉身三境圓滿,靈魂巫術二境圓滿。小弟弟,你可要輕一點喲!”蔄東東來到畢坤身邊,放蕩不羈地注視著畢坤,一陣暗送秋波了起來,甚是撩人心魄。

“畢坤,肉身三境後期,靈魂匠術二境初期,請!”畢坤見狀,不為所動,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,冷冷道。

“哎喲……話這麼生硬,到底有沒有這麼硬?哈哈……”蔄東東伸出一隻手指,齊眉,眯了眯那雙迷人的眼睛,指了指畢坤,樂呵呵道。

畢坤漠然。

“姐姐是酥的,以後咱們剛柔並濟,便無敵天下,哈哈……”蔄東東一陣蕩笑,好不嫵媚。使得廣場中野心勃勃的眾男子,頓時心都酥了起來。有人吹著口哨,有人狂嚎,甚至人卻癱軟倒地。一些女子見狀,臉色頓時也為之一陣緋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