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您沒事吧!”楊正家見張德尚走來,急忙上前關心了一番。

張德尚只是瞪了他一眼,沒有理會,旋即便就地盤坐了起來。

“張德尚,沒想到您五大三粗的,居然被一個小弟弟欺負了,哈哈……”蔄東東嫵媚地,譏笑道。

“你不也是每晚都讓小弟弟欺負的麼?好意思說我?”

“臭不要臉。”

“別得意,小心陰溝裡翻船。”

“陰溝在我這,便讓這位小弟弟來翻吧,哈哈……”蔄東東依舊一副嫵媚道。

“你那陰溝裡,潮水氾濫,我們都不敢隨意進犯,估摸著這位小弟弟不敢隨意來划船吧。”張德尚不以為然道。

“那不一定,或許初生牛犢不畏虎,就喜歡陰溝裡的桃花盛開呢!”

“那你便可大飽一餐,有鳥用了,別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
“誰像你送牛奶般,只送到門口便回去了。”蔄東東譏笑道。

“我只不過是守住快遞員的本分,不願入室搶劫罷了。”張德尚不屑地。

“誰知道呢?或許你就是個送報的,只是翻翻而已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什麼你?本來以為你的名字‘裝得上’正好適合我的‘滿東東’,誰知道你裝上來一點都不滿。”蔄東東埋怨地怒視著張德尚。

“好了,好了,即便是窺視的獅子,一天也有幾十次的。”楊正家見二人一番調侃了起來,苦笑道。

……

此時,鼓樓頂,匍匐著一隻飢餓的狐狸,正死死地盯著簷上的一隻鴿子。忽而縱身一躍,正好被血紅的殘陽晃了眼,一不小心,踩在一張快要脫落的瓦片上,摔到廣場上,頓時血肉橫飛,屍骨無存。鴿子彳亍在鼓樓頂上,發出咕咕聲,為之嘆息。眾人只是微微扭頭,瞟了一眼,仿若沒事兒。直到狐狸的騷氣四處散發時,才有人唾罵了幾句,稍稍躲開。

“讓你再多得意一會,到時候定讓你知道什麼叫‘站得高,摔得慘’。”楊正家見狀,譏笑咒罵了起來,接著朗聲道:“第六場,蔄東東對戰畢坤。”

話音剛落,便見到蔄東東折纖腰以微步走向擂臺,蠢蠢欲動的酥胸,頓時一陣波濤洶湧了起來。健美高挑的身材,碧綠的翠煙衫,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煙紗。張狂地露如雪似酥的胸脯,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,襯托胸脯豐挺得呼之欲出。呈皓腕於輕紗,眸含春水清波流盼,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。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,指如削蔥根,口如含朱丹,膚如凝脂,白裡透紅,溫婉如玉,晶瑩剔透,氣若幽蘭,媚無骨入豔三分,一顰一笑動人心魂。真可謂手如柔荑,膚如凝脂,領如蝤蠐,齒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眇兮。只是美得過甚,仿若並非人間尤物,無比得孤獨,落寞得滲透出了一絲絲悲涼。

“蔄東東,肉身三境圓滿,靈魂巫術一境圓滿。小弟弟,你可要輕一點喲!”蔄東東來到畢坤身邊, 放蕩不羈地注視著畢坤,一陣暗送秋波了起來,甚是撩人心魄。

“畢坤,肉身三境後期,靈魂匠術二境初期,請!”畢坤見狀,不為所動,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,冷冷道。

“哎喲……話這麼生硬,那裡也這麼硬麼?哈哈……”蔄東東伸出一隻手指,齊眉,眯了眯那雙迷人的眼睛,指了指畢坤的胯下,樂呵呵道。

畢坤漠然。

“沒關係的,姐姐的也是酥酥的,軟軟的,以後姐姐再慢慢教你怎麼硬起來,到時候我們軟硬結合,剛柔並濟,無敵天下,哈哈……”蔄東東一陣蕩笑,好不嫵媚。使得廣場中野心勃勃的眾男子,頓時心都酥了起來。有人吹著口哨,有人狂嚎,甚至人卻癱軟倒地。一些女子見狀,臉色頓時也為之一陣緋紅。

畢坤依舊漠然。

蔄東東見對方不為所動,胸脯輕輕往前一送,頓時波濤洶湧,春光盪漾。小手子抹過唇邊,輕輕向畢坤勾了勾,媚聲道;“小弟弟,過來,姐姐的懷裡好酥的,快到姐姐懷裡來,姐姐想死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