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

a撒了一眼姜檀兒,略微冷淡:

“我是總裁的人,只聽總裁的話。”

說完就走人了。

姜檀兒哦了一聲,那這事其實就更好辦了。

她轉身,直奔宴時遇,一手利落地將他的電腦顯示屏調轉了方向,一手挑了他的下顎,眼神微冷:

“宴時遇,你變了,我忍你一天了,你在變相地囚禁我。”

什麼地方都不許她去,就把她圈養在身邊,現在連人都不許她見了。

他長得好看,但不代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干涉她。

男人微微嘆息,眉眼忽暗,被迫昂頭跟她對視:

“小檀兒,哥哥什麼時候傷害過你,你再忍忍。等身體養好,你想怎樣都可以。”

姜檀兒皺眉,瘋批的反應真得超級奇怪,她現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身體不適,該不會是二哥把她流產的事情跟他說了?

於是她嘗試著探問:

“二哥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?”

宴時遇的眸光再度暗啞,

“二哥說你身體裡有大量的安眠藥和麻醉劑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姜檀兒稍稍放心,好在是二哥沒跟他提孩子的事情,要不他肯定會變得更奇怪,孩子沒了,她以後再努力懷一個就是了。

於是果斷地將他抵在靠椅上,低著頭,頑劣地咬了他的唇角,小腦袋接著往他頸窩裡鑽。

她咬得輕,就像只小貓,用牙齒颳著,不疼但挺癢。

宴時遇的呼吸重了,眼底強壓著衝動,在她咬喉結時,禁不住顫了身子。

耳邊是小女人蠱惑人心的聲音:

“宴時遇,你乖點,你藏了傅變態和白眼狼,這個我們以後再談。現在打電話告訴Sa

a,讓白曉雪上來,我要跟她談談。”

她不是一無所知,昨晚哥哥們跟她說了,要她勸宴時遇交出傅墨笙,畢竟老父親還在昏迷狀態,還需要傅墨笙交代一下他到底動了什麼手腳。

可他偏偏是油鹽不進的,哥哥們都拿他沒辦法。

正盯著他,姜檀兒猝不及防地被拉進了男人懷裡。

宴時遇勾著小姑娘的腰,扣著她的後頸,把人壓在肩頭,不許她再惹火。

他真得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,只要被她稍微碰一下就會冒火,這不爭氣的身子骨對她太敏感了。

他現在不想她的情緒有一丁點的波動,就想讓她好好地待在他的可視範圍內,

“小檀兒,我會處理好的,你信我好不好?”

“我不是不信你,而是你不能因為我走丟一次,這輩子都把我困在你眼前,這是不對的。”

姜檀兒是真無奈了,她不就是一不小心被傅墨笙綁架了一次。

她也沒想到傅墨笙能瘋狂到在大街上動手,還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司機師傅。

奈何她講事實擺道理,宴時遇都沒聽進去似地,無盡地沉默。

她不得已地抱怨了一句:

“宴時遇,我又沒掉塊肉,你太緊張了。”

說完,自己先是愣了一下,迅速又恢復沒心沒肺笑嘻嘻的樣子。

宴時遇的眉皺得更緊了,心如刀絞,他是不可能再答應她胡來了,

“小檀兒,你要是嫌我管的太嚴,就打我罵我好了,哥哥由著你出氣,不會還手。”

姜檀兒要瘋,宴時遇怎麼突然這麼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