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,兩個字從姜甜甜嘴裡說出來時,就帶著惡臭,妥妥地被玷汙了。

“都是你咎由自取的,誰讓你欺負小嫂子的!”

喬木也是厭惡極了姜甜甜,他下不去手,可不是因為憐香惜玉,只是沒動手打過女人而已,否則一定痛打姜甜甜一頓。

給姜甜甜和傅墨笙加了點“好藥”之後,喬木就把他們兩人關在了同一個籠子裡。

姜甜甜還在做垂死的掙扎,

“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!糖糖她一定會原諒我的一時糊塗,你們把她帶來好不好?我給她磕頭賠罪。”

喬木笑呵呵地懟了回去:

“呵,沒那個必要!小嫂子身份尊貴,是你這種渣子說見就能見的?”

話說完,喬木就離開了。

姜甜甜見人都走了,氣得要死,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著賤人。

她撒了一眼傅墨笙了,嫌棄極了,傅墨笙已經大小便失禁了,身上的衣物染髮著異味。

雖然眼看著噁心,可她的身子卻開始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,慢慢地靠了過去。

傅墨笙雖然是奄奄一息,還是衝著動了情的姜甜甜呵斥:

“滾開,你這個骯髒的女人,不要過來……”

……

回瀾園的路上。

宴時遇仰靠在後座上,眉宇間依舊是密佈著陰霾。

喬木儘量保持安靜,時不時地望一眼後視鏡。

他是想說點什麼,又不敢說,畢竟傅墨笙的話太傷人了。

到瀾園後,宴時遇下了車。

喬木是卯足勇氣,搖下車窗,憋不住說了:

“宴哥,傅墨笙一定是故意惹你生氣,小嫂子怎麼可能會跟他發生關係!”

說完,又覺得自己是在欲蓋彌彰。

有什麼不可能,小嫂子被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劑,可不就是任人宰割,誰都能動。

宴時遇嗯了一聲,走了。

喬木當即給了自己一耳光,他真TMD多嘴,興許宴哥都忘了。

宴時遇回到公寓時,先是衝了個澡,而後深陷在沙發裡喝酒。

他默不作聲,只是望著床的方向。

醇厚的酒液入喉,有些苦澀。

聽到有細微的嚶嚀聲,立刻快步走到床邊。

小女人似乎是疼了,皺著眉,鬢角細汗直冒。

“老婆,別怕,我在。”

宴時遇把人攬進懷裡,低聲哄著,就像她幼時哄著他一樣。

他低頭,細細地親了她,紅了眼尾:

“老婆,對不起,我不知道我們有孩子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