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哥,差不多了吧,再折騰下去,要鬧出人命了。”

喬木提醒。

宴時遇低沉地嗯了一聲,“明天繼續吧。”

見他要走,傅墨笙突然莫名地喊了一聲:

“糖糖有沒有跟你說,我昨天對她犯錯了,我把她當成師姐了,做了不該做的事情,所以你可以殺了我。”

宴時遇僵在原地,反手就是一拳,砸得傅墨笙的臉都變了形,人也昏厥了。

喬木額前三道黑線,傅墨笙是在找死,竟然這麼刺激宴哥。

宴時遇寡淡地望著被手上的淤青,冷聲交代:

“喬木,找最好的整形醫生,再把這張臉整回傅墨笙的樣子。”

喬木有點懵,他是不明白宴哥為什麼要這麼做,又多問了幾句:

“宴哥,姜甜甜怎麼處置?那女的可不老實,見誰都放電,想使美人計呢。”

雖然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,但前提是要確保自己還活著,所以沒人會去碰一個HIV攜帶者。

姜甜甜哪怕是脫光了,也不會有男人想碰她。

宴時遇的情緒不怎麼高,甚至有些肉眼可見的頹廢,

“你處置吧。”

喬木點頭,他保證不會辜負宴哥,好好地替小嫂子報仇,姜甜甜紮了小嫂子,他就把姜甜甜紮成馬蜂窩!

姜甜甜是被捆綁在距離傅墨笙不遠出的柱子上,她是看著傅墨笙被折磨的,害怕到雙腿打顫。

見宴時遇和喬木走過來,就開始不斷地求饒:

“跟我沒關係,是傅醫生威脅我對糖糖做得那些事情。我是糖糖的姐姐,姜家對我不薄,我不會怎麼可能會傷害糖糖。”

喬木都覺得無語了,姜甜甜這人也太垃圾了吧!知道自己吃薑家的,穿姜家的,還虐待小嫂子,簡直是人渣中的戰鬥機。

“別狡辯了,我耳朵都嫌髒了。”

喬木舉起他在醫院地下室裡撿到的注射器,衝著姜甜甜的胳膊刺了下去。

眼看著就要扎中,他頓住了,奶奶個腿,姜甜甜畢竟是個女人,他多少有點下不去手。他是真想化身成容嬤嬤,扎死這個虛偽的壞女人,可他畢竟是男人。

姜甜甜趁機一股腦地把所有事情都推倒了傅墨笙身上,她可不想被折磨到失禁:

“不要傷害我,饒了我吧,求求你了,拔糖糖的氧氣管是傅墨笙指使我的,挑撥糖糖跟姜家關係也是傅墨笙指使我的,破壞爸爸媽媽感情也是傅墨笙指使我的,真得跟我沒關係……”

喬木都想提醒她一句,再不閉嘴,他都想就剪掉她的舌頭了。

見宴時遇自始至終沒有太大的反應,姜甜甜嬌滴滴地扭動著身子,故意將身前那一抹春色暴露出來,“宴時遇,饒了我,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。”

喬木一個沒忍住,嘔了一聲。這姜甜甜真腦殼被驢踢了,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衝著宴哥放電。

他家宴哥是絕緣體,對小嫂子以外的女人不感興趣,好嘛!

“既然你什麼都願意為我做,既然你對傅墨笙言聽計從,那就去照顧好他,他現在不能死。”

宴時遇冷淡。

姜甜甜完全沒有聽懂宴時遇在說什麼,直到聽到他跟喬木交代去找點藥給他們助助興,她的腦子轟地一聲炸了,傅墨笙都那個樣子了,她才不要跟他在一起。

於是衝著男人頎長的背影瘋狂地喊著:

“宴時遇你不能那麼對我,我是糖糖的姐姐,我是她的家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