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雪哽咽著解釋,摟著她不放。

姜檀兒一瞬就酸了鼻子,金豆豆含在眼眶裡。

她要什麼道歉,是她連電話都沒接,錯過了接曉雪的求助。

沒過多久,白曉雪的哽咽化成了哭泣,喋喋不休地控訴:

“薑糖,你怎麼那麼狠心,有了男朋友就不接我電話,你知道我在江城就你這麼一個朋友,我一直拿你當親妹妹寵著,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,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……”

姜檀兒的心都亂了,跟著哭了。

聽著曉雪的哭訴,她現在幾乎要愧疚死了。

閨蜜倆在玄關相擁著哭了幾乎半個小時。

後來白曉雪把姜檀兒按到沙發上,自己卻坐在地上,昂頭望著她,神色嚴肅:

“薑糖,你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

姜檀兒皺眉不語。

白曉雪卻自揭了傷疤,眼神悲傷地望著她:

“我被人QJ了,我打電話是想向你求救的……”

她哽咽到聲音都啞了,斷斷續續地繼續說:

“可是我打了十幾個,你都沒接,我都絕望了,我當時特別恨你,我最信任的人都不來救我……”

白曉雪說著說著,後來就笑了。

笑聲苦澀,肝腸寸斷。

姜檀兒紅著眼,愧疚到不知道怎麼說話,手足無措地摳著指甲。

她那天真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。

白曉雪用手背擦掉了眼淚,毅然決然,

“你要是嫌我髒,不想收留我,我可以走,反正我的確是太髒了,不配做你閨蜜。”

姜檀兒慌忙搖頭,走到白曉雪身旁,又安撫地抱了抱她,

“我們是最好的閨蜜,我怎麼可能嫌棄你。”

白曉雪委屈地抽泣了一聲,

“那你晚上陪著我睡,我到現在仍然是整晚整晚地做噩夢,害怕到睡不著覺。”

姜檀兒猶豫了片刻,點頭答應了,她微笑著朝著白曉雪伸手。

白曉雪握住她的手,站了起來:

“薑糖,你幫我吹頭髮吧。”

姜檀兒笑呵呵地應著好,轉身去拿吹風機。

當時白曉雪抱膝坐在沙發上,而她站在白曉雪身後,低著頭,認真細心地吹著。

隱隱約約聽見白曉雪問她了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