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檀兒嘆氣,怒其不爭地望著陸卿卿,

“你當初網暴宴時遇,不是作得挺厲害的,現在這麼慫?”

當初陸卿卿可變態到跟蹤宴時遇,差點把他給逼到暴走。

現在拿祁肆那個朝三暮四的花蝴蝶倒是束手無策了。

陸卿卿尷尬地咳嗽兩聲,偷偷地望了駕駛座的男人,小聲嘀咕:

“我要是沒作,你倆說不定連小手都拉不上。”

姜檀兒沒好氣白了她一眼。

陸卿卿不上去,她自己也要上去。

餘清歡沒嫁給大哥也罷,現在嫁個大哥,還招惹著祁肆,她可嫌髒。

她下車,宴時遇跟著下車。

“我處理家事,你不要跟著我。”

姜檀兒不許他跟著。

她可不想所有人都知道她沒骨氣地被他親親抱抱就哄好了。

宴時遇不依,姜瑾之昨夜的話,他是在意的,寸步不離地跟著她,他不允許她身邊有潛在危險。

於是默默地舉起,一本正經地跟她發誓:

“哥哥保證不摻和,一個字都不說。”

姜檀兒:……

整天黏著她,他就沒點正事做?

她只能是勉強許了他跟著。

陸卿卿說,昨晚祁肆接到了餘清歡的電話,說是不舒服,在江城醫院。

結束通話電話,祁肆火急火燎地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,一夜未歸。

她要看看她的大嫂到底是生了什麼病,不找大哥,卻去找祁肆。

在接待臺問好病房,兩人徑直去了病房。

行至到病房門口,就聽見了說笑聲。

推門進去時,祁肆就坐在病床邊,削著蘋果,偶爾喂餘清歡一塊兒。

餘清歡咀嚼著蘋果,笑盈盈地跟他說話:

“阿肆,你記得大學那會兒,咱倆經常一起吃得那家燒烤嘛,你就是在哪兒跟我表白的,特別地浪漫,我現在好想吃燒烤……”

姜檀兒聽清楚時,差點吐了,餘清歡這算是在撩祁肆吧。

她聽得都尷尬了,冷淡地嗤笑:“大嫂這是生什麼病了,還能念及著吃燒烤。”

餘清歡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,一見是姜檀兒,臉色霎時蒼白了起來,目露懼意,膽怯地低著頭。

祁肆皺眉,站起了身,一點都不待見,“你來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