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時遇的臉色越來越黑,倒不是因為被罵了,他特別在意“老婆”兩個字。

他都沒轉正,陸卿卿竟然一口一個老婆。

嫉妒的心思在作祟,他抬步下車,把後排的姜檀兒生生地扯了出來,壓在車身上。

姜檀兒慌張,小聲提醒:

“別親,我不想別人知道我那麼好哄,反正對外咱倆沒和好。”

而且陸卿卿明顯是跟祁肆吵架了,他跟一個酒鬼置什麼氣。

宴時遇的眼神過於張狂暴躁,臉色超級糟糕,彷彿是要把她就地正法了。

她只能軟了軟語氣,柔柔地哄著:

“要不,回瀾園再給你親,反正現在不能和好。”

宴時遇明顯仍舊是煩躁,一點都沒被安慰好,逼著她問:“親哪兒?”

姜檀兒被問蒙了,就嘴啊,他不是經常親?

見她發愣,宴時遇索性自己劃定界限,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“親哪兒都可以才行。”

姜檀兒乖巧地點頭,總覺得瘋批在給她挖坑。

不管了,先穩住再說,又沒白紙黑字,她可以裝失憶。

他倆都談好了,可宴時遇沒有鬆手的跡象。

還在委屈地跟她撒嬌:

“可是哥哥吃醋了,需要你的安撫。”

姜檀兒:……

他倆剛討論了半天,都餵狗了?

反正背對著卿卿,她看不著,索性勾著他的肩,貝齒咬了他頸間凸起的喉結。

趁著宴時遇失神,她又溜回了車裡。

十分鐘後,宴時遇動作極其不自然地坐回車裡。

他神色有些複雜,嗓音暗啞:“去哪兒?”

姜檀兒脫口而出:“江城醫院。”

陸卿卿不願意去,“沒意思。宴時遇,不準去。”

宴時遇踩了油門,語氣極其冷淡:“我只聽我老婆的。”

姜檀兒:……

她肯定了,條件雖然都談好了,但的確是都餵狗了,他根本就沒打算跟她裝冷戰。

宴時遇把車子停在了江城醫院樓下。

陸卿卿不願意下去,拽著車把手,賴在車上:

“糖糖,祁肆像只狗一樣圍著餘清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反正我倆就是玩玩 。我不去,好像我有多在乎他似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