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過神後,陸卿卿彷彿是瘋了一樣地狂笑,

“祁肆,你真TMD得下賤!祝你跟餘清歡,女表子配狗,天長地久!”

姜檀兒看祁肆的眼神,彷彿是在看智障,抓著他的衣領就把人提溜出去了,往牆上懟。

她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祁肆是渣得夠徹底。

現在她的拳頭硬到能砸穿他的頭蓋骨,

“祁肆,你是非要在卿卿最虛弱的時候談分手?她懷得是你祁肆的孩子!”

祁肆放蕩不羈地笑了,輕描淡寫一句:

“我又沒讓她懷,再說了,不是已經已經流了。”

話音剛落地,捱了一拳頭。

鼻血一下子湧了出來。

姜檀兒甩了甩有痛感的手,氣得幾乎是要語無倫次了:

“你要是不碰,卿卿她會懷孕?”

祁肆的眼神逐漸冷漠,手背蹭掉了鼻血,說話咄咄逼人:

“陸卿卿她自己樂意往我床上爬的,她情願被我睡。姜檀兒,你最好勸她日後不要再糾纏我。”

姜檀兒整個人麻了。

她是僵直地站在走廊裡許久,親眼看著祁肆又去了樓上。

深吸一口氣,重新回到病房裡。

進去的時候,陸卿卿已經拔了針頭,下了病床,蹲身穿上她十厘米的紅色高跟鞋。

姜檀兒擔心,上前制止:

“陸大小姐,你現在好好躺著休息,哪兒都不能去。”

陸卿卿唇色雖然依舊泛白,笑得卻特別地嫵媚,

“又沒病,躺著就是浪費生命,要不要姐姐帶你去會所玩玩?”

姜檀兒:……

陸卿卿的自我恢復是不是有點超速了。

剛流產,又跟祁肆大動干戈地對互罵,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要去會所?

陸卿卿踩著恨天高,輕挑地捏捏姜檀兒的滑膩臉頰,一把勾住她細腰,拉進懷裡:

“寶兒,我跟你說,那邊的男人可都是絕色,功夫一流,跟你家哥哥那種沒經驗小雛雞可不一樣。”

姜檀兒白了她一眼,“你還是老實地回家躺著,我可以送你。”

陸卿卿不依,堅持要去會所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