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檀兒剛出JS集團,就接到了陸卿卿的電話,她只是哭。

她聽得都急了:

“陸卿卿,你倒是說句話,你人在哪兒?”

好不容易從陸卿卿口中弄清楚人還在江城醫院。

不光餘清歡住院,現在連陸卿卿和祁肆都成了醫院的患者。

她趕到時,陸卿卿一個人躺在病床上,額頭上裹了紗布,面色蒼白,一聲不哭,死氣沉沉。

祁肆不知道去了哪兒。

“陸大小姐,到底怎麼回事?”

姜檀兒皺眉,電話裡她也不肯說,就是哭。

陸卿卿撇頭,望著她,豆大的眼淚沿著眼角,滾了出來,“糖糖,我流產了。”

姜檀兒震驚,從來沒聽她說起過懷孕的事情,而且陸卿卿今天還在喝酒。

她皺眉,“祁肆在哪兒?”

陸卿卿苦笑,“還能在哪兒。”

姜檀兒氣鬱,轉身就走,徑直去了樓上VIP病房。

兩個小時前,她剛讓祁肆看清楚餘清歡的真面目。

這會兒祁肆又丟下陸卿卿,去找餘清歡。

祁肆的腦袋是月球表面,盡是坑嗎?

她著實是有點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,一腳踹開了病房門。

祁肆坐在病床上,餘清歡站在他正前方給他清理傷口。

見她進來,祁肆下意識起身把餘清歡護在身後。

“祁肆,卿卿流產了,你不在病房裡陪她,你在這兒做什麼?”

姜檀兒隱忍著,粉拳緊握。

祁肆抬頭,似乎是有點惱火,不緊不慢地回答:“她不讓我陪。”

聽完祁肆的理由,姜檀兒更氣了,“她不讓你陪,你就來找餘清歡?你賤不賤!”

祁肆默不做聲。

餘清歡站了出來,替祁肆說話,“我們是朋友,阿肆來找我很正常。”

姜檀兒著實是被氣笑了,徑直朝著兩人走去。

她就站在了餘清歡正前方,輕嗤一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