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嗎?正經的有夫之婦誰會深更半夜給自己前男友打電話,撩騷?”

“餘清歡,你噁心誰呢?當了女表子還立貞節牌坊。”

祁肆臉色難堪,伸手推了姜檀兒,再度把餘清歡護在身後。

他生氣地反駁:“姜檀兒,說話不要那麼難聽。是你們姜家對歡歡不管不顧,歡歡才向我求助的。”

姜檀兒的鬱悶值爆表,差點咬碎自己的牙,望著祁肆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純傻子,

“姜家就是養條狗,都會悉心照料。姜家要是真對餘清歡不管不顧,要麼是她在說謊,要麼她連狗不如。”

祁肆被懟到怒髮衝冠,卻又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。

只是“言傳身教”,姜檀兒並不解氣,一腳踹在了祁肆腰腹下的脆弱地方,

“祁肆,你以後再敢碰陸卿卿一下,我閹了你。”

祁肆疼得冷汗直冒,夾著雙腿,蜷縮在地上。

他是站都站不起來,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姜檀兒靠近餘清歡,結結巴巴地警告:“姜……檀兒,有種衝我來,別動歡歡。”

餘清歡腿軟,懼怕地癱坐在地上。

姜檀兒並沒有動她,只是伸手拿了病床上的離婚協議書,撕成了兩半,將碎片丟在地上。

她上手捏住了餘清歡嬌柔的臉蛋,“姜家的一分一毫,你都別想帶走。餘家靠姜家得到一切,也要一點一點吐出來。”

餘清歡瞬間是淚流滿面,惺惺作態地哭訴:“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,我又沒做錯什麼,是阿潯冷落我在先……”

祁肆心疼,握住了姜檀兒的腳踝,想要把人扯開。

結果是一點沒討到好,再度被她一腳踹在了心口,踢倒了。

姜檀兒低頭看著祁肆,“既然跟其他女人餘情未了,就不要招惹卿卿。你們那些骯髒不恥的事兒,沒必要讓第三個人來承擔痛苦。”

祁肆陷入沉默。

姜檀兒走後,他勉強站了起來。

剛想走,餘清歡從身後抱了他。

“阿肆,我該怎麼辦?姜家要動我們餘家了,他們想弄死我,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。”

餘清歡止不住地哭訴。

祁肆低頭去掰腰間的手臂,“歡歡,我有女朋友,你有家庭,我們還是保持距離。”

餘清歡死死地抱著祁肆不放,柔弱地解釋:“阿肆,我知道你跟陸卿卿好只是為了氣我,你還是喜歡我。”

祁肆噎住,他不是還喜歡,他是一直喜歡,但是是餘清歡提出分手。

甚至沒有給他一點回旋的餘地。

“歡歡,是你甩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