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大理已經數個月,這數個月魏閒都在暗中準備,等的就是這個機會,雖然沒有萬劫谷之事,但是段譽已經奇遇,從無量山上掉下懸崖,還是進入琅嫘福地,修煉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。而段譽雖然修煉北冥神功,但是卻無法控制,吸收了不少內力,偏偏自己又沒有武學根基,不會以北冥神功煉化所吸收的內力,走火入魔。

段正淳帶著段譽找上段正明,段正明登基多年,但是一直所生均為女兒,並無兒子,所以段譽可謂是大理世子,關係到江山社稷。自己又救不得段譽,便帶著段譽和眾人前往天龍寺,想請天龍寺諸位高僧救治段譽。

這就是魏閒等的機會,因為此次不僅僅是段譽的事,鳩摩智即將光臨天龍寺,為了擊退強敵,段正明也將剃度出家。

“大哥,這天龍寺乃是大理皇家寺廟,其餘人不適合進入,你我一起進入吧!”魏閒淡笑道。

“好!”段延慶道。

頓時二人運起輕功,飛入天龍寺之中,魏閒對於天龍寺極為熟悉,由左首瑞鶴門而入,經幌天門、清都瑤臺、無無境、三元宮、兜率大士院、雨花院、般若臺,來到一條長廊之側。

兩名小沙彌分站兩旁,看到了魏閒和段延慶,頓時一驚,剛要說話,魏閒已經是虛空點出兩指,指勁已經點在他們的穴道上,二人頓時愣愣站著,說不出話來,一動不動。

魏閒帶著段延慶沿長廊向西行,來到幾間屋前。只見那幾間屋全以松木拾成,板門木柱,木料均不去皮,天然質樸,和一路行來金碧輝煌的殿堂截然不同。

這裡,正是天龍寺的牟尼堂。

此時,牟尼堂中,枯榮大師正在為保定帝剃度。

“師叔,諸位師兄!”魏閒推開門,看到裡面諸人,頓時略微行禮,他也看到了在一趟露

出痛苦之色的段譽,以及已經剃度的段正明,還有其他前來之人。六

“本慈,你本出家人,為何不理頭髮,任由頭髮長出三千紅塵絲!”枯榮大師沉聲道。“師叔,弟子心中一直有個願望,便是奪回王位,未曾稟報師叔,便私自還俗,還請師叔恕罪!”魏閒沉聲說道。

而一旁的段延慶,看到了枯榮大師,雙目流淚,拜道:“延慶,見過叔叔!”

枯榮大師面露覆雜之色,說道:“延慶啊,這些年苦了你!’

隨後嘆了口氣說道:“段閒,我救你性命,帶你迴天龍寺,希望你誦讀佛經,不惹紅塵,奸臣楊義貞發動叛亂,使得大理傷了元氣,百姓已經受不住戰亂,你又何須焉了一己私念,引得社稷動蕩,民不聊生!’

“枯榮師叔,正是因為不想危害大理百姓,不然的話我直接帶人殺入皇宮即可。”魏閒淡笑地說道:“我大理段氏,向來強者為尊,所以今日趁著保定帝與鎮南王都在天龍寺,方才過來,你們二人不管是誰能勝我,或者你二人聯手勝過我,我便離開大理,此生再也不踏入大理半步。”

“放肆,這大理之君豈可憑藉武藝強弱而定!”段正淳怒道,隨後又看向段延慶道:“這些年我哥哥勵精圖治,不敢懈怠,方才撥亂反正,恢復了社稷元氣,你等二人卻狼子野心,意圖作亂。

魏閒不屑地看了段正淳道:“這個天下,重來是強者為尊,當年段氏先祖不也憑藉著高絕武藝,方才開建大理基業,建立了天龍寺。若非有天龍寺,大理傳承不知斷了傳承幾回。”

“今日你等兄弟若是不想大理血流成河,那便聯手戰我!”魏閒冷笑道:“若是你等兄弟二人以為我心慈手軟,自可嘗試一番我之手段。”

說著,魏閒身上湧現起恐怖的殺意,讓牟尼堂眾人都臉色不由一變。

便是枯榮大師也露出鄭重之色,只聽他說道:“事有輕重緩急,大雪山大輪明王之約,轉眼就好,是否先擊退強敵,再議此事!?”

“師叔,待弟子取了大理王位,登上大理王位,自會擊退大雪山大輪明王,保天龍寺周全。”魏閒輕笑地說道。

“阿彌陀佛,原本貧僧已剃度,不該再理俗事,也罷,為了段氏基業,就讓貧僧與鎮南王領教一番,看看你有何本事,想染指大理社稷。”已經剃度出家為‘本塵’的保定帝,說道。“牟尼堂本為清淨之地,你我到外面一較高下!”魏閒淡笑道。

隨後先跨步而出,到了一個院子,段正明與段正淳二人相視一眼,頓時使出一陽指,攻向魏閒。段正明雖然是大理國主,但是卻也不曾落下武藝,乃是段氏俗家第一高手,一陽指已達四品境界,絲毫不遜色於段延慶。而段正淳則遜色一籌,一陽指也就五品境界,為那江湖一流高手。

魏閒也不留手,他需要展現超絕武藝,以此壓服段正明、段正淳兄弟,免得日後二人不服心中有異,所以頓時就見使出一陽指,指力激射丈餘之遙,兩道指力直接打得段正明、段正淳倒飛而出,摔倒在地,噴出一口血,一臉驚駭地望向魏閒。

段正明眼中滿是不可思議:“你.....你一陽指......已達一品境界?”

魏閒淡笑道:“還未達一品境界,不過是二品一陽指,以我武功,要殺你二人不過是易如反掌之事。’

“若是你兄弟二人再不識抬舉,我也只好大開殺戒,到時候倒要看看,你們二人以及你們家人,誰又能活得下來!”魏閒淡笑道:“若是你二人識相,將大理權柄交出,自然保你二人家人平安,就是段譽,我也可以救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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