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慈,你一陽指真的達二品境界?”枯榮大師此時也面露驚容,他沒有想到魏閒如此輕而易舉地擊敗了段正明和段正淳。

本因等人也都是面露駭然之色。

他們對於魏閒可謂是非常熟悉,不想這才二年時間,魏閒武功竟然到了如此超凡脫俗之境,遠勝於他們。

“師叔,你不是看到了嗎?”魏閒淡笑道。

枯榮大師嘆了口氣,唸了句阿彌陀佛,便閉上眼睛不語,按照段氏先祖的規矩,天龍寺只保大理江山社稷不失,至於段氏子弟爭奪王位卻是不插手。

“你能保譽兒性命?”段正明沉聲道。

他雖然有不少妃子,但是卻無一子,全部生了女兒。而段正淳,也只有段譽這麼一個兒子,如今段譽走火入魔,危在旦夕,他前來天龍寺也是為了與天龍寺一眾高僧保住段譽的性命。

可如今大敵來臨,暫時也只能作罷,他更是要剃度出家,修煉一脈六脈神劍。

段正淳也不由得心思複雜,面對兒子的安慰與社稷,卻是糾結得很。

“自然,只要你兄弟交出社稷,我自然保段譽一命!”魏閒淡笑道,段譽現在的情況,無非是因為用北冥神功吸納太多內力,無法自己煉化,又不懂武藝,段正明他們無法解決,是因為他們都不懂得北冥神功。

魏閒雖然不曾修煉北冥神功,但是卻是多有了解,引導段譽自己執行北冥神功煉化體內所吸收的內力,卻並非難事。

“罷了,罷,希望你成為大理國主後,能夠善待百姓。”段正明嘆口氣,取來令牌、虎符、玉璽,以及下了禪位詔書。

魏閒得了這些東西,露出輕笑,頓時來到牟尼堂之中,雙掌抵在段譽後背,段譽不自禁運轉北冥神功,想要吸納魏閒的內力,可是魏閒的內功精純無比,哪裡是能夠他能夠吸收的,魏閒以自己內力引導段譽體內內力按照北冥神功路徑執行,讓其自動執行煉化。

原本還面露痛苦之色的段譽,很快就恢復了正常,段正明和段正淳見狀,心中都不由得鬆了口氣。

解決了段譽體內內力的混亂之後,魏閒便帶人前往大理皇宮,以虎符調兵遣將,關閉大理城門,又召集大理國文武百官,出示了禪位證書以及傳國玉璽。

文武百官面面相覷,不知是何道理,但是卻也不得不拜服,擁立魏閒為帝,成為新的一任大理國主。

魏閒任命蘇星河及其弟子在要職,以此來掌握大理,不過很多東西卻是需要時間,等到段正明將家人接出皇宮,段正淳將家人接出大理城,卻是以防魏閒出爾反爾,對他們下毒手。

段正明、段正淳二人暫時將家人安頓在天龍寺一處宮殿,隨後開始準備迎接吐蕃國師。

魏閒在接受文武百官朝拜後,定下君臣名分,初步安插自己人手之後,便往天龍寺而來,結果就看到了吐蕃國師,大輪明王鳩摩智的騷包出場方式。

只見檀香陣陣,香花飛舞,端坐保駕之上,真有那西天佛陀之相。

魏閒一臉淡然,神態平靜看著相貌異於中原人士的鳩摩智,心道果然生得好樣貌,一身氣度更是讓人大生拜服之感,深通佛門渡化之道。

鳩摩智這廝真是舌燦蓮花口才相當便給,一頓唾沫舌戰天龍寺高僧,竟然不落下風還隱隱佔了點便宜。

鳩摩智隨後說起當年與慕容博相交之事,然後說道:“貧僧願意以少林七十二絕技要旨、練法,以及破解之道,交換六脈神劍,貧僧保證絕不看六脈神劍,只願將六脈神劍劍譜燒於老友墓前,以告慰老友!”

“呵呵~~明王此言當真好笑!”此時魏閒站了出來,輕輕一笑。

“不知這位施主何許人也?”鳩摩智見魏閒身穿王袍,微微皺起眉頭。

“朕乃大理國主!”魏閒淡笑道。

“大理國主乃是保定帝陛下,保定帝今年怕是已有五十餘歲......”鳩摩智疑惑地看著魏閒。

“保定帝已於昨日禪位於朕!”魏閒淡笑道:“明王說慕容博已逝,卻是謬也,去年朕還與慕容博交手,那老傢伙身子骨可硬朗得很。”

“陛下堂堂一國之主,豈可胡說,慕容老先生病逝乃是江湖人所共知之事,豈有人死復生之理。”鳩摩智皺起眉頭。

“慕容博假死,如今已由少林寺傳言江湖,整個中原武林已鬧得沸沸揚揚,明王若是不信只需前往中原一趟即可知曉真偽。”魏閒淡笑道:“六脈神劍乃我段氏絕學,豈有給予外人之理,明王哪裡來就往哪裡去吧!”

鳩摩智微皺眉頭,隨即臉上掛起自信微笑,猶如閒庭信步在禪堂往來遊走,一派悠閒自然風範,雙手豎立成刀一掌接著一掌連綿砍下,道道肉眼可見的火紅刀氣脫手而飛。

火焰刀!

卻是鳩摩智想著,今日若是擒住大理國主,就可逼迫天龍寺就範,乖乖交出六脈神劍。

其他人見狀,都不由得臉色一變。

“好一個火焰刀!”魏閒輕笑不已,只見他施展一陽指,指力激射而出,打向那飛來的火焰刀。

鳩摩智臉色一變,頓時露出肅然之色,他沒有想到天龍寺除了枯榮大師這般絕頂高手之外,還有一位大高手在。

如果是枯榮大師,鳩摩智自信,打鬥下去,三百餘招後定能勝過枯榮大師,畢竟枯榮大師年紀已老,修行的又是不善爭鬥的枯榮禪功。至於其他天龍寺高僧,雖說武藝不錯,但是鳩摩智自信還是能夠搶奪六脈神劍。

作為大雪山大輪明王、吐蕃國師,鳩摩智乃是練武奇才,痴迷於武學,狂熱的追求至高武功,如今已為絕頂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