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怡霖雖然失憶了,但針灸術沒忘。

有口歪眼斜的,腿腳不便的,被陳怡霖那麼隨便紮了幾針就好了,直讓人感到神奇。

原本陳怡霖想自己開一間診所。

但顧南蕭覺得不安全。

社會上那些鬧事的大有人在,恐會鬧到陳怡霖這裡。

而醫院的醫生,有醫院的保護,會安全很多。

顧南蕭貼心地將陳怡霖一直送到醫院,送到診室。

“好好工作,下班我來接你!”

他淡笑著,輕輕地吻了一下陳怡霖的額頭。

陳怡霖向四處看了看,臉色不自然地點了點頭。

她好想說,你不要再來了。

要不是有這份工作支撐著,她早就受不了了。

跟不愛的人在一起生活,這種日子太煎熬了。

顧南蕭還未離開,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進來診室。

兩個人都戴著口罩。

孩子的眼睛大大的,忽閃著,好奇地打量著屋中的一切。

她大概三歲左右,膚色白白淨淨,比女人要白幾個色號。

陳怡霖趕緊穿上白大褂,坐在了椅子上。

顧南蕭轉身,正要離開時,卻被那個女人攔住了去路。

“柏生哥哥!”

她激動地大喊著。

顧南蕭一頭霧水,他並不認識這個女人。

而聽到“許柏生”三個字,他的心似被人狠狠一揪。

他從未想過,走出國門,竟然有人認識“許柏生”!

他擔心,陳怡霖聽到這個名字,會不會因此受到刺激而想起什麼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