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你,顧先生!”

陳怡霖逃出了顧南蕭的懷抱。

顧南蕭沒有勉強她,任她逃走。

一聲又一聲的“顧先生”,那麼的生分,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。

他說過很多次,能不能喊他的名字。

可她當時答應的好好的,轉頭還是稱呼“顧先生”。

這麼久了,稱呼仍然沒變。

顧南蕭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澀。

晚上睡覺前,顧南蕭親自給陳怡霖溫了一杯牛奶。

他在她的牛奶裡,放了一粒小藥片。

陳怡霖毫無戒心地喝完了牛奶。

半夜,陳怡霖睡的很熟。

顧南蕭悄悄地摸進她的房間。

窗簾半拉,窗外潔白的月光灑進來,照在陳怡霖的臉上,肌膚勝雪。

她安安靜靜地睡著,如嬰孩般美好。

顧南蕭抬手,指尖輕觸著她如玉的臉頰,一片柔軟。

他不捨地收回了手,摸出一支針管,右手顫抖著握住針管,扎進了陳怡霖的脖頸。

怡霖,對不起,我絕不能讓你想起以前的事!

你的世界裡只有我,也只能有我。

早上醒來,陳怡霖覺得脖子有些酸脹。

可能是睡覺落枕了,她扭了扭脖子,沒有多想,洗漱完去樓下吃早餐。

白汐已經坐在餐桌前,顧南蕭和宋源正端著早餐從廚房裡出來。

要不是白汐和宋源,陳怡霖是不會和顧南蕭住在一起的。

顧南蕭偷偷地觀察著陳怡霖,發現她並無異常,才鬆了口氣。

吃完飯後,白汐和宋源一起去上班,顧南蕭開車送陳怡霖去醫院。

在這家醫院,顧南蕭為陳怡霖專設了一箇中醫特色門診。

時間久了,有不少人慕名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