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任何敵意。即使我欣賞烏法烏法,和他是親密的戰友,也不代表我無法欣賞其他人。所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——”

“但是?”

“但我會希望自己得到重視。”維卡多皇帝眨眨眼睛,“所以我難免會透過一些行為來爭取注意。”

“殺掉我的‘小寵物’?”

“來多少我殺多少。包括現在正在對面屋頂望風的半精靈。要知道我殺她的理由可更加充分。”

他們附近並沒有任何窗戶。但涅塞預設了他有能力知曉薇妮的動向。

“安闊爾的生命力被塔若斯托斯收回了。然後她和布來澤被一隻憎美魔抓走了。”他皺眉看著恩莫帕爾,意識到必須應對他的疑問。“關於這件事就是這樣。你在我身上什麼也得不到。”

維卡多的皇帝微微笑了。

“你看,我就站在這裡呢。雖然心如刀絞,但我不得不說——繼承人還會再有的。”

他仍然帶著和煦的笑容,“我想來向你要回的是法術密室的樞紐。還有一件寶物。它們從原來存放的地方消失了。而那裡留下了你的痕跡……所以,你一定知道它們在哪兒吧?”

“那把弩我已經託人帶給烏法烏法了。如果你沒看到,最好想想其他的可能性。”涅塞說。他隱約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。在發現那枚古怪的護符之後更加確定。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恩莫帕爾停頓了一瞬,隨即輕哼一聲,“我猜也是。他不願意啟用它——甚至可能毀掉了它。那傢伙實在太固執了。可惜。”

“只是可惜?如果他能接受它,複製這種弩箭。那惡魔的攻勢會被大大緩解。”涅塞不知不覺說出了維裡·肖的觀點,“我並不需要他做什麼。但為了避免他生疑,還是提出了交換條件……”

“所以這還不夠可惜的嗎?”恩莫帕爾和藹地看著他。

他停頓了一下。確實。

恩莫帕爾似乎沒有那麼不講道理。

“不論怎樣。他現在所走的道路是絕對錯誤的。”

涅塞想了想,乾脆將原本的來意直接稟明,“虛空的濫用會帶來更大的災難。我想,或許只有維卡多皇帝的意見他無法忽視——你也證實了這一點。所以應該由你來阻止他。”

恩莫帕爾笑了一聲,“怎麼變成你向我提要求了?我的要求呢?”

“你的要求我滿足不了。”涅塞說。“但如果你的子民都被虛空汙染。那即使惡魔退散,這個維卡多皇帝還有什麼好做?”

“你是在用道德拷問我了?”恩莫帕爾笑道。

涅塞沉默不語,對方抓住了重點。

道德拷問一個維恩尼斯,好像在威脅要槍斃一尊石像。

“告訴我關於那個憎美魔的一切。”恩莫帕爾注視了他一會兒,徐徐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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