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十三號懺悔室(第2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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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有多嚴重？”R補32聽見柯啟爾用虛弱的聲音說。他身上傳來咯咯吱吱的聲音。每種聲音都讓他害怕。訊息員想摳掉柯啟爾按住他肩膀的手。規定和守則對這種情況的解釋是……
“他們全都死了！！！那位長官殺了所有的懺悔官！！請求救援！！請求救援！！”其他訊息員從他的背後跑過，喊聲劃破空氣——劃破的不僅僅是空氣。長廊裡所有的居民都跳起來。向一個方向死命跑。
R補32掰著柯啟爾手的那隻手僵住了。柯啟爾反而抓住了他的手。他抬起臉，金色的眼睛裡滿是淚水。“好疼……”訊息員聽見他嘶聲說。“我的背好疼啊……誰死了……？”
訊息員魂飛魄散。
“請求最高鎮壓。長官們。”他說。他花了全身力氣喊出的聲音就是這麼大。“請求最高……”
“我是……什麼？”他聽見柯啟爾說。
嘶啦——
翅膀。巨大的翅膀。柯啟爾發出恐怖的尖叫，全部灌進R補32的耳朵。令他的腦袋差點被掀飛。羽翼突然充滿了周圍。環繞著他們。
“這是……這是什麼……”
不論那是什麼，這顯然是規定所不允許的。這是R補32訊息員最後的念頭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能量紋中的畫面停止。
以查抱著雙臂。一梅茲坐在堆積如山的算紙前。算桌中心放著一隻亮閃閃的羅盤。“這種真相結果怎麼樣？基於自由意志和R補32類訊息員激進舉動的提示。”骷髏法師晃了晃那隻羅盤。“天使柯啟爾被過度異常所刺激。從而打破了整個‘晶’的限制。
從這種結果展開，他可以重拾之前的力量和頭腦。我們可以同他建立清醒的聯絡。這位天使可以從另一端幫助我們的工作。”
“相當有益。”以查的語氣相當平淡。“這個結果幾乎沒有什麼缺點。除了對當事天使造成的心靈損傷可能會無法挽回。”
“明白。你反對。”
“多棒啊？大家都死光了！為什麼反對嗡？”小蒼蠅不解地說。
“我反對這個結果。”以查沒有解釋。招手讓羅盤飛入手中。他撥動羅盤的指標。能量紋中的畫面隨之消失。“但這玩意還是令我十分欣慰——幾噸的垃圾沒有白翻。我們換下一個提示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