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樣,本王會受不了的。」

「然後呢?」

「然後,只能望梅止渴。」蕭沉韞發覺懷中的妻子越發霸道了,這吻攻略強勢,來的天雷勾地火,她只管燒殺搶掠,卻絲毫不管善後,把他搞得兵荒馬亂,她還在那裡俏皮地笑他。

這女人吶……

除了寵著也沒別的辦法了。

是個正常的男人,就會起反應。

但南枝懷著孕,蕭沉韞怕傷到她,絲毫不敢做那些事,他慾望在體內瘋狂叫囂,衝擊著後腦勺,喉結滾動,連嗓音也低磁暗澀了幾分,他嚥了咽口水,眼裡全是發瘋似的情愫,閉上眼,將下巴抵在蘇南枝的肩膀上,咬著她通紅的耳垂,曖昧極了:

「想……要你。」

「禁止白日宣Yin。」蘇南枝雙頰緋紅,捏了捏他的耳垂,捧著他的俊臉,大膽地搓圓搓扁,咯咯咯地笑,「我在報仇,報你當年對我冷冰冰的仇。誰讓你剛認識我那會兒,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不近人情又冷漠嚴厲。」

「好,你‘報仇成功了,本王仍你懲處。」

「如果你當初知道,我們後來會成為夫妻,你——」

「本王一定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,就不顧一切地守護你。」

「好肉麻呀……」

「肉麻也是說給你聽的。」

深秋的太陽和煦溫暖,淺金色的柔和光線下纖塵翻飛,白牆黛瓦、小橋流水、鳥語花香,貴妃椅上的夫妻二人琴瑟和鳴,彼此恩愛。

蘇南枝靠在蕭沉韞懷中昏昏欲睡時,蕭沉韞眸光一變,迅速抬手,輕柔地捂住蘇南枝雙耳,摘下幾片桂花葉,蓄滿內力飛刺出去——

屋頂上,摔下來兩道黑衣人影!

砰一聲,砸在地上。

黑衣人捂住中葉子後流血的肩膀,戒備至極地瞪著蕭沉韞。

「餘曄。」

「屬下在!」院牆外,餘曄帶著數十個精兵護衛飛來。

「動靜小些,別弄得太血腥,擾了王妃好眠。」蕭沉韞身姿挺拔,抱著睡著的南枝,走進屋中,將她放在了床中,為她蓋上薄衾,打來洗臉水擰乾帕子,替她溫柔地沾去額上細汗。

木架上擺著凌霄劍。

蕭沉韞守在蘇南枝睡榻前,他面色極淡,幾近於面無表情,挾帶著令人恐懼的平靜。

今日,誰敢踏進這間寢臥一步,誰就死無葬身之地。

刺客來的好啊,專挑他清閒的半日,來攪擾總督府,無異於撞在了刀口上。

「餘曄。」

「屬下在!」

「不留活口。」

「是!」餘曄領命,卻感到有些奇怪,只因這些刺客殺手更像是路過此處,而刺殺物件並不是蘇南枝和蕭沉韞。

很奇怪啊……

不出半炷香時間,當院子躺滿橫七豎八的刺客屍首時,總督府另外一個偏院響起殺豬般的慘叫聲。

這慘叫聲令人頭皮發麻……

「是子桑先生的院子。」餘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