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燁雲也接了句:「是啊!掌門,雖我和夫人進這內門來學習,夫人武功高強,但是這言語上的輕薄,我也是萬萬不能忍的。想必掌門也見到了,我對這斷劍如何,若是今日不能給個說法,那我們便替掌門清理門戶,免得掌門不忍心大義滅親啊!」

高燁雲目光變得嚴肅且帶著幾分厲色,看了倒是叫人生了幾分寒顫。

清玄宗掌門沉默了一會,想的是皓瑟這廝狂妄自大,風流成性,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這毛病,如今得罪了這兩位巨頭怕是難以收場,若不給出個所以然,今天怕是要失去兩名弟子不說,看高燁雲這眼神,就是血洗清玄宗怕是他也做得出來。.

「高燁雲公子莫要心急,貧道一定會給個說法。這皓瑟,乃是我一位故人之子,所屬清玄宗內門,平日裡貧道也管不住她,在內門幾乎見不到他人影,在外逍遙法外慣了。今日之事,是皓瑟的不是,貧道此次無論如何都會重重的罰他,還請高燁雲公子和溫宛姑娘放心。」

這個掌門雖為清玄宗掌門,但是還是怕得罪人的,現如今這溫宛又是天機老人門下,若是一個不小心,這天機老人知曉他弟子被輕薄,定是不會放過清玄宗。

「哦?重重的懲罰是如何懲罰?這該有多重?是千斤重還是鴻毛重啊?」高燁雲眉頭緊鎖,清玄宗掌門想必也能領會這其中的意思。

「那依高燁雲公子之見,該如何懲罰這皓瑟呢?」清玄宗掌門只能選擇服軟,不能讓清玄宗毀在一個皓瑟手上。

「那便由我來替掌門清理門戶吧。」高燁雲手持桃花扇,扇面桃花面朝外,清玄宗掌門見狀立即感覺不妙。

「皓瑟,過來,給溫宛姑娘和高燁雲公子道歉!」清玄宗掌門今天就是想保住皓瑟怕是也是難於登天,只能讓他服軟,看看高燁雲能否網開一面了,聽天由命吧。

那皓瑟臉上可並不畏懼之意,些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。

「不知皓瑟哪裡錯了,還望溫宛姑娘和這位高燁雲公子指教一番。」許是在外面逍遙法外慣了,這些年也沒有吃過虧,栽過跟頭。

「哦?那好,既然皓瑟公子覺得自己沒錯,那便是沒錯了。」高燁雲笑了笑,將手中的桃花扇緩緩抬起,舉到胸前的位置。皓瑟見此扇,心中不安湧上心頭,他常年混跡於江湖,聽聞江湖之中有一人手持三葉桃花扇,桃花葉第三葉有一角有殘缺,見此人,若是產生紛爭,只管逃命,否則怕是見不到次日的晨光。

清玄宗掌門見到這樣的情景,想說什麼,又不敢說什麼。這個皓瑟,真的是不知好歹。也罷,讓他栽一栽跟頭也好,否則日後便到哪裡都不知天高地厚。

「皓瑟公子今日與我家夫人一戰,我見皓瑟公子如此好身手,不知可否賞個臉面,與高燁雲一戰,點到,為止。」高燁雲笑了笑「今日高燁雲很是想和皓瑟公子一戰,希望皓瑟公子,可別讓在下失望。」

皓瑟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,就是拒絕,怕是也難走出這鬼地方,他有些後悔來到此處,但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今日這一戰,遇到兩大高手,死在他們夫婦二人手上,也算是值得了。

「高燁雲公子抬舉皓瑟了,皓瑟一屆江湖混混,風流成性,哪裡敢勞煩高燁雲公子指教。若是公子真有意指

教於皓瑟,那皓瑟便恭敬不如從命,還望高燁雲公子手下留情,能給皓瑟喘一口氣的機會。」

還沒有開始,皓瑟便知此番比試便已經分出勝負,簡直可以說,應戰就是自尋死路,若是拒絕,更是死路一條。橫豎都是死,也不能丟了面子,像他這樣的人,丟了什麼,也不能丟了面子。

「好!今日我欣賞皓瑟公子的膽識,那便即刻開始吧,免得叫人心癢難耐。」高燁雲自信的很,對付這樣的渣渣,五招之內,便可讓他趴下。留不留他的性命,這可得看高燁雲的心情了。

皓瑟雙手終沒有放在身後,從頭上取下銀釵。這銀釵,便是他唯一的武器。

高燁雲手持桃花扇,皓瑟手持銀釵,怕是要使上十分全力加上十二分精神,或許可以逃過一劫,但是也只是或許。

皓瑟蹬地彈起,朝高燁雲身後攻去,高燁雲絲毫不慌亂,在皓瑟與她近在咫尺之時,右手後揮,輕彈而起,又後空翻,桃花扇此時扇鋒輕輕掠過皓瑟的頸脖。若是再用力一點,皓瑟便即刻一命嗚呼,可是高燁雲,想多陪他玩玩,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。死,是最痛快的懲罰方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