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良?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個詞?”

“我們努力耕田,撒種種植出的食物,卻多次在你們的一把火下成為了灰燼,你們肆意破壞我們的牧場,燒燬我們的漁船。你們這幫傢伙隨心所欲,做出了那麼多的惡事,而現在,你們卻在和我談禮貌?對待凜冬之爪的人,根本不需要禮貌!”

阿瓦羅薩並非不是不能擊敗凜冬之爪,只是...戰母不準。

但,他們並不會認為自己的戰母懷有愚蠢的善良。

他們的戰母是偉大的,她註定將一統弗雷爾卓德。

卡西託亞拉住還在憤怒的女人,拿起了自己的短斧,他看著面前的女人,冷酷的開口道:“請你閉嘴吧,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,那麼就算是違背了戰母的旨意,我也會將你殺死在這。”

“而你,瑟莊妮交給你的任務會被你的狂妄搞的一片糟糕!”

“嘖。”

聽到了卡西託亞的這句話,她低下頭安靜了下來,似乎是在思考問題。

半響,她才抖了抖肩,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你贏了。”

“走,帶她去見戰母!”

卡西託亞大聲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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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

弗萊娜看著眼前的“城市”,一路上,她吸引了不少阿瓦羅薩部族人的眼睛。

她不在乎。

她現在只震撼於阿瓦羅薩的龐大。

不知不覺間...阿瓦羅薩已經發展成這個模樣了嗎?

被卡西託亞牽著,弗萊娜安靜的打量四方。

直到他們走到了一個超大的,矮斜的超大房子。

弗雷爾卓德的建築風格都是這樣,房間低矮,且屋頂斜度極大,因為常年下雪,所以為避免積雪壓在房頂,這種建築是最方便的。

“她是誰?”

門口,一排戰士攔住了卡西託亞。

“是凜冬之爪的人,她要見戰母。”卡西託亞說道。

“凜冬之爪?”吹起鬍子,凍石大聲呵斥道,“你是腦子壞掉了嗎?怎麼能放凜冬之爪的人去見戰母?”

“她,她的情況有些特殊。”卡西託亞張開口,正要接著解釋。

便見廳內一個聲音響了起來。

這是個溫和,稚嫩的聲音。

“讓她進來吧。”

“是,戰母。”

弗萊娜抬起頭,走進了這個房子。

大廳之中,她看到了阿瓦羅薩的戰母。

成功啟用了寒冰血脈,一頭白髮的她站在了戰略桌前,雙手攤在桌上,低著頭腦袋像是在思考什麼。

“說吧,凜冬之爪的疤母,瑟莊妮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?”

“什麼?她是疤母弗萊娜?!”卡西託亞瞬間一愣。

而四周站崗的戰士已經拔出了武器,長刀,短斧,長弓,都已經對準了站著的弗萊娜。

“放下武器,讓她過來。”

艾希抬起頭,理起耳邊的一簇白髮,她平靜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