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範德爾來見他,就會和他吐苦水,說說蔚和爆爆又做了什麼讓他頭疼的事。

想到這,本索出聲道:“自打你收養了蔚和爆爆後,你雖然也總在笑,但是沒笑的那麼輕鬆過。”

本索看著範德爾,猶豫了一下,“那不是你的錯,範德爾,你不必抱著贖罪的心去對她們。”

“你錯了。”範德爾搖了搖頭,將酒杯搖晃著,他又笑著的說道:“她們是我的女兒,雖然...有時候是很討人嫌,但是我深深的愛著她們。”

這種話,他是絕對不會對蔚和爆爆說的。

絕不。

範德爾拉不下那個臉。

或者說...範德爾就是那種不善表達自己情感的父親,這種話,他只能對本索這位好兄弟說說。

“...”

本索一愣,下一刻提起杯子撞了上去,粗大的鬍子笑的一抖一抖的,他看著範德爾,大笑道:“是,沒錯,再怎麼麻煩,那也是我們自找的。”

“還有什麼能比有一個孩子更讓人崩潰的呢?”本索眨著一隻眼,笑眯眯的將酒水全吞進了肚裡。

“當然有。”

範德爾微笑道:“那就是兩個女兒。”

而在範德爾沒看到的地方,某個小傢伙卻是一蹦一跳的下著臺階。

腳步歡快。

爆爆很開心。

蔚不是範德爾的累贅,她當然知道的。

因為蔚很強大,她能幫到範德爾。

但自己...也不是範德爾的累贅。

我是他的女兒,爆爆如此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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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歡的酒會進行到一半,酒館的大門被推開,這讓酒館裡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不滿。

範德爾也是很詫異,他記得...他應該是貼了告示來著,外加上黑巷這幾天做的事,那麼特殊的時期,福根酒館當然不會開業。

誰會那麼沒眼力見的在這個時候推開酒館的大門呢?

而當範德爾和有些怒氣的本索看到了進來的人後,範德爾和本索都露出了笑容。

回頭看去的一眾黑巷黑幫份子也是默默回過頭。

他們確實是和他是一邊的,但...除去少數幾個傢伙能和他搭上話,大多數人都挺怕他。

“哈,兄弟們,快看看是誰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