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德爾帶人外出了三天,他一共帶出去了有七十多號人,回來時是一個也沒少,但是有不少的人都受了傷,但是好在無人身亡。

“該死的,範德爾,當時要不是你一拳打飛了那小子,那我這條手臂還真就保不住了,那個小畜生,我都已經放過他了,他竟然還敢從背後偷襲我。”

“好了,本索,這件事你已經說了三遍了。”

“他孃的,我能不說嗎?我這條手可是差點沒了。”

範德爾叼著一支菸,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,他看著大口喝著酒的本索搖了搖頭。

低下頭,範德爾看著腿邊的爆爆,她抬著頭,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帶著對範德爾的關心。

“放心,我沒事。”

身上還有未擦拭乾淨的鮮血,也有著許多的傷口,有被鐵棍敲擊的,還有被刀給砍了的。

範德爾傷的並不輕。

作為黑巷的老大,他當然會身先士卒的衝陣。

但是有趣的是,當對方的人看到要面對的是範德爾之後,除去那些鍊金男爵的死忠之外,大多數的黑幫傢伙都選擇了不與範德爾對抗。

他們不願對“祖安之父”下手。

要知道在以前的祖安,地溝區,連帶著中層,大部分地方都是受範德爾的管控,也因此,格雷森才會與他結識,並做著交易。

他們當中的很多人,都受著範德爾的恩惠和保護。

“對了,林文那個小子呢?”

本索放下酒杯,問範德爾。

範德爾拍了拍爆爆的腦袋,接著,使勁的揉了揉。

在範德爾的這動作之後,爆爆才終於是放下了心,接著她轉身就跑向地下室,她要去找蔚了。

福根酒館裡,正人聲鼎沸。

音樂機一改往日的懷舊風格,換上了首較歡快的歌曲。

範德爾看著在慶祝的大家,有些感慨。

在打了漂亮的勝仗之後,黑巷...透著的氛圍都不一樣了。

以往雖然安穩,但是總有些死氣沉沉的,可是在範德爾一改想法之後,黑巷又熱鬧起來了。

“他現在應該很忙。”

“聽說黑冰聯盟,還有西區的幾個男爵們,都被那小子給收拾了一頓?”本索咧嘴問道。

“喏,他們的投降書正在那擺著呢。”範德爾努了努嘴,大鬍子上沾染上了些酒沫,此刻,就和本索一樣,他的心情也很不錯。

他果然...還是喜歡戰鬥的啊。

“範德爾,看看你現在,你這個笑容,可是要開朗的多了。”本索看著微笑的咧起了嘴,大鬍子上還沾染了酒沫的範德爾,看著是有那麼些滑稽,但是別說,這個模樣的範德爾,讓本索是感慨萬分。

他好久不見範德爾笑的那麼輕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