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東也沒想到,眼前這個男人的戰鬥力這麼強,要知道,這二十人可是做的安保工作,不說各個身懷絕技,至少比普通成年人能打就是了。

但是秦竹楠僅僅憑藉一人就幹翻了所有人!

況且,看秦竹楠的樣子,身上最多就是有些輕傷,要不然是沒力氣跟自己在這兒扯皮的。

「哦?這麼慘啊?那還不快去抓兇手?我就是看到了有人破門而入,將他們打成這樣就跑了的!」

秦竹楠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。

「秦竹楠!我們到場,你手裡拿著鋼管,甚至上面都還殘留著血漬,而受傷的人也大多數為鈍器所傷,你說這是巧合

嗎?」

「警察叔叔,我這是自衛啊!要知道,突然有人破門而入,還打倒了那麼多人,我都嚇壞了,不信你問黃凱啊!」

秦竹楠一副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的表情,讓慶東有些無語:

老子見過不要臉的,但是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,都幾乎是鐵證了,你還在這兒跟我扯皮。

「砰砰砰......」

就在這時,審訊室的門響了,一位年輕的警員跑進來,湊到了慶東的耳邊,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。

等到小警員走後,慶東直接笑了出來:

「秦竹楠,你不承認沒關係,至少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嘛,有人指控你和你朋友,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朋友攤上事兒了,你最多就是個打架鬥毆的罪名,關進去教育幾天就出來了。」

「你朋友不一樣,他試圖綁架凱少,甚至造成了十餘人重傷的案件,他怕是走不了了!」

慶東笑盈盈地看著秦竹楠,雖然臉上充滿了笑意,但是嘴裡說的卻是讓人感到冰冷的話。

秦竹楠一聽,頓時想起了還有一群「旁觀者」被一起拉進了審訊室。

都是些學生,看到警員都得叫上一聲「叔叔好」的人,怎麼可能經受得住慶東手下的審訊。

至於為什麼要汙衊給王鶴,可能是先前看著那「不可一世」的黃凱都有些懼怕秦竹楠,所以不敢得罪死秦竹楠,柿子只能找軟的捏。

「要聽聽你朋友的情況嗎?」

「他全身骨折了三處,內臟出血,要不是搶救得及時,恐怕早就死了。」

「現在躺在病床上,到時候開庭,還得上法庭,至於能不能挺到......」

秦竹楠聽著慶東的話,眼神變得冰冷下來,王鶴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,也是他的兄弟,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王鶴無故受罪!

「慶隊長,我勸你好好掂量清楚這件事的大小,你為這件事情忙前忙後,到最後你卻可能一無所有!」

「我兄弟那邊如果有一點兒閃失,你和黃凱會因此懺悔一輩子,你信嗎?!」

秦竹楠咬著牙,眼神冰冷地對著慶東說道。

「秦竹楠,這兒就只有我們兩個人,我就給你透個底,凱少的舅舅是上邊兒的人,我只是奉命辦事,你們這些大少爺之間的鬥爭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參與不了,也體會不了。」

「所以我只能聽命行事!」

「在寒城,凱少說的話,對我們這些人來說,那就是天!你懂嗎?!」

「秦竹楠,我再問你一次,你到底做沒做這些事?!」

慶東也不怵秦竹楠,畢竟當職了這麼多年,這點兒膽子還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