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竹楠沒想到慶東對黃凱這麼忠誠,更沒有想到黃凱的影響力這麼大,甚至能夠把手伸進這樣的地方。

「嘎吱...」

門被推開了,黃凱走了進來。

看著雙手被一副「銀手鐲」銬住的秦竹楠,嘴角咧起一抹嘲諷的微笑。

「秦竹楠,先前打賭,你的大度和冷靜給我的印象很是深刻,但是現在,我們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,你不覺得很戲劇化嗎?」

黃凱坐上了慶東讓出的位置,直視秦竹楠的眼睛說道。

「黃凱,我奉勸你,別動我兄弟,動他一下,你得死!」

秦竹楠惡狠狠地說道。

「是啊,他是你兄弟,他傷著了,你很生氣,這我深表理解啊。」

「但是你知道,我弟弟,我親弟弟,被你兄弟打進醫院,顱內出血!」

「你兄弟被打了,你這樣的反應;那我親兄弟被打了,我這樣的反應難道就不行?!」

「要是你說你在寒城,舉重若輕,那沒問題,我們吃點兒啞巴虧,自己受了。」

「但是你憑什麼,憑什麼在寒城跟我鬥?!憑什麼打了我弟弟還能大搖大擺出去瀟灑?!」

「我黃凱還要臉!我黃凱還要在這寒城混下去!我不想一出門就被其他人指指點點,說我是個孬種,自己弟弟都保護不了!」

「我還要給我父親一個交代!」

「是,我弟弟可能是有些囂張跋扈,但是誰先動的手?!」

黃凱很激動,他很少幹一些出格的事情,在他父親面前,他成熟穩重,有擔當,是一個好的繼承人。

至於他弟弟,被嬌生慣養壞了,成天跟著一群狐朋狗友瞎混,對他沒有任何威脅。

所以這導致了他跟他弟弟關係很好,因為沒有繼承權的糾紛,所以他極其護短,每次黃旋惹出事兒,都是他來擦屁股。

「呵呵,搞得好像你反而是受害人似的。」

秦竹楠看著黃凱反應這麼大,反而淡淡地說道。

「我很討厭你這幅強裝冷靜的模樣,從滬都和上京來的,每個人都是這樣,看不起這,看不起那的,我厭惡極了。」

「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,你應該也是這兩個地方其中之一來的吧?怎麼樣?寒城的風土人情還喜歡嗎?」

黃凱笑著看著秦竹楠詢問道。

聽到黃凱的話,秦竹楠不由得一愣,他是怎麼能夠把自己和上京與滬都這兩個地方牽扯到一起的?

看著秦竹楠愣住的表情,黃凱以為他被自己猜中了而愣神,於是笑了笑,說道:

「被我猜中了?」

「兩個選擇,你扛事兒,你兄弟沒事兒;或者你和你兄弟一起扛,你覺得怎麼樣?」

黃凱笑著對著秦竹楠說道。

「我如果都不選呢?」

「那咱們就法庭上見了,你有錢,那你請律師,我不攔你。」

黃凱聳了聳肩,表示無所謂地說道。

「你就這麼自信?」

「不不不,是你太弱了,有錢又能怎麼樣呢?」

黃凱笑著說道。

「那就拭目以待,今天之內,我會被你們求著走出這審訊室,你信嗎?」

同一時間,寒城的一處住所,裡面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接到了一通電話:

「王啟勝,這麼早你就下班了,不準備去加加班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