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!”只聽見宮女的慘叫響徹了雲天,捂著手上的臉在地上滾動。

藍衣女子也摔在了地上,由於那一瞬間的寸勁兒,恐怕胳膊應該已經骨折了。

於是場面極其熱鬧,女子的尖叫,淑女圍成一圈竊竊私語,夫人的叫喊聲亂成一團。

淮安縣主看著自己貼身宮女的慘狀下的小臉慘白,癱軟在戎柯身上,好半天才緩回來。

不由得十分後怕,那可是臉啊,女子身上最寶貴的地方,方才要不是....淮安縣主回頭感激的看了一眼戎柯,要不是自己身後這個女子,自己恐怕此時已經破相。

看著地上翻滾扭曲的於小姐越發的痛恨,“竟敢襲擊當朝縣主,來人,把她給我抓起來,扭送到官府。”

藍衣女子痛苦呻吟著,還在斷斷續續求饒,“縣主饒命,都是那個賤人,是她推了我。”

她瞪著戎柯,“是她,是她想要縣主你受傷,她推了我。”

淮安縣主不怒反笑,“是嗎?本縣主怎麼看,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呢?”

說罷看著周圍的小姐們,揚著頭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,“你們說,是她自己撞過來的,還是有人推她的?”

眼神掃視這周圍,見風使舵的小姐們也不顧原來和這位可憐的於小姐多麼交好,紛紛道,“回縣主,我們明明看到是她自己向縣主您撞了過來,她在撒謊。”

周圍人紛紛附和,“是啊是啊,我們都看到了就是她自己撞過來的。”

淮安縣主抱著雙臂,居高臨下看著藍衣女子,“本縣主可沒冤枉你吧?大家都在說是你自己撞過來的。”

說罷,就讓人把她拖走了。

接著歌舞昇平的宴會繼續,“喂,你叫什麼?”

戎柯發現這位淮安縣主平時拽的像一隻驕傲的金孔雀,被嚇得小臉煞白往自己懷裡鑽的時候,還是蠻有趣的。

“霍柯。”戎柯對著金孔雀粲然一笑。

淮安縣主頓時一愣,“做什麼笑的跟一朵花似的....”

咳咳,清咳兩聲正色道,“今日多謝你救了本縣主,你想要什麼?”

戎柯挑挑眉,“要什麼?”

“要.....不如縣主把桌上那壺酒給我吧。我嘗著這葡萄酒蠻好喝的。”說罷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酒壺,“快沒了。”

淮安縣主多少有些不知所措,她自小還沒見過如此放蕩不拘的人,就是瀟灑灑脫,但是又合乎禮節,身上有種很奇怪的氣質,但是自己並不排斥。

頭一揚,“這算什麼?本縣主家裡有的是酒,這壺給你,待會兒本縣主便讓人把家裡的那些給你送到將軍府。”十足十的金孔雀調調。

“嗯.....”戎柯點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拿起新的一壺酒,對著酒壺嘴兒就開喝,這果酒在她們南疆頂多算是飲品,和戎柯喝過的南疆烈酒比還差的遠。

淮安可是被戎柯的豪放喝酒法嚇得不輕,連忙上前搶,“你不能這樣,成何......體統....”

聲音越來越小,紫紅色的酒漿被她一碰灑出一些在戎柯的嘴角,有著奇異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