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唐七的七絕門提供之地修養幾天,加上各種療傷丹藥,衛莊已經恢復了和吳銘交手時造成的傷勢。

唐七滿是魚尾紋的眼角輕笑,衛莊是很少感謝人的;

而瞭解對方的唐七也很快轉移了話題:

“那個披甲門的吳子孝,真的有那麼強?”

“……是個值得重視的對手,我也已經找到了他的弱點。”

衛莊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,語氣淡漠。

“你療傷的這幾天,吳子孝一直待在紫蘭軒之中。”

唐七說著,見衛莊看過來,繼續說道:

“不過你不用擔心,吳子孝待在紫蘭軒,只是白吃白喝白住,並沒有橫生是非;

這期間,九公子韓非也時常和吳子孝以及紫女姑娘密談。”

說到紫女,唐七特意看了衛莊一眼,但衛莊眼眸閃爍一下後,冷漠的表情並沒有變化。

“還有呢?”

“哼哼,這是你之前讓我收集的披甲門吳子孝的詳細情報。”

唐七把一卷羊皮紙遞給衛莊。

在衛莊接過後觀看時,又繼續說道:

“這段時間七國發生了不少的事,我七絕堂所能瞭解,也能讓你關心的,只有兩件事;

一是燕王喜的弟弟雁春君死在了韓國不遠處的荒野之地;

據說得到訊息的燕王喜大怒,已經派遣一隊燕國精銳正在趕來韓國,準備詳細調查雁春君的死因;

領頭之人叫做晏懿,聽說此人狡詐無比,趨炎附勢,深得燕國王室貴族的倚重,是下一任燕國大將軍的有力競爭人選。”

“哼,燕國王室貴族……”

衛莊面露不屑。

“二便是,聽說墨家出了位了不得的武道天才,叫做秦舞陽,是燕國賢將秦開之孫;

年僅六歲,對武道展現的天賦,便已經讓人歎為觀止,聽說這個孩子已經驚動了墨家鉅子六指黑俠!

說起來這些年,七國的少年天才如過江之鯉啊,上半年秦國的甘羅,三年前十日便破入至強硬功高深境界的吳子孝,以及現在的墨家秦舞陽……”

唐七的語氣盡是唏噓,倒是頗有些感嘆歲月不饒人的意思。

“天下皆白,唯我獨黑,墨家!”

衛莊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。

沒有人會小瞧墨家,即使若干年後,秦時時期的墨家只剩下了大貓小貓兩三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