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規則越模糊,權利就越大。”

吳銘看著韓非:

“你想制定更完善的規則,其實就已經和很多人形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;

很多緊握住權利的人,你想讓他鬆開比殺了他還難受;

你想透過規則內的手段扳倒姬無夜這種貨色,以及他那些黨羽,除了是做給韓國其他人看之外,無非就是想取得勝利的同時還要誅心;

但我不同,我是個善良的人,沒有你那麼殘忍,我只殺人,不誅心。”

韓非:“……”

紫女:“……”

“呵呵呵。”韓非有些尷尬的喝了杯水,旋即瑩潤的眼眸閃爍:

“殺人誅心?子孝兄你也是個時常妙語連連之人,不過韓非可沒有你說的那麼殘忍,子孝兄可不能隨便辱我清白。”

吳銘說的話有時候會聽起來有些顛三倒四,但韓非其實每一句話都會仔細的傾聽和揣摩。

他是個習慣從一個人的言行舉止中看出其品性的人。

“你是逆鱗劍的主人,你既然想透過剛剛說好的方法交易,我也不會再自討沒趣。”

吳銘又喝了杯水,等舉起茶壺準備再倒一杯時,發現已經沒有水了,不禁看向一直靜立在一旁,嫵媚之色漸漸消失,氣質淡雅,如空谷幽蘭的紫女:

“老闆,沒有水了。”

“……哼。”紫女把頭別過去,露出自己臉部精緻柔美的輪廓,想了想後,又起身踩著蓮步,婀娜多姿的走到吳銘和韓非的身邊。

細嫩柔軟的腰肢下俯,身體上重新散發的嫵媚之色如誘人的紫色玫瑰,滿是風情的白了吳銘一眼後;

拿起桌上的茶壺扭著細腰走了。

“我記得三年前,我初次見到紫女姑娘時,她只是一個少女,這些彩妝其實把她給畫老了。”吳銘突然對韓非說道:

“當然,她可能要的就是這種外表的成熟感。”

——

小橋流水,暮色青青,天空下著如銀絲般的小雨。

七絕堂老大唐七站在橋中央釣著魚,手中魚竿傳來輕微顫動,水面泛起漣漪。

魚上鉤了。

但唐七卻是無動於衷,並不提竿,很明顯,他只是一個偽裝成釣魚佬的傢伙。

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“這幾天,多謝了。”

身披黑色斗篷的衛莊站在唐七的不遠處。

鬼谷吐納術是個很全面的功法,包括內外功療傷,驅逐異種真氣等,是不是最強的內功法門還有待商酌,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門內功沒有任何短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