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會兒,陳清河正在自己辦公室裡,喝著小酒,吃著剛切好的生魚片。

最近一段時間裡,中式海鮮刺身不斷推出新的刺身海鮮品種,每推出一種菜餚,就會送來給他嚐嚐。

生魚片這東西,不適合正經當飯吃,但下酒格外舒服。

正當他格外滋潤,一邊吃一邊喝著的時候,房門外的保安急匆匆跑上來。

“陳先生,出了大事!松下太郎那群孫子,帶著十個人拿著刀直奔我們的產鋼,我們的人根本不敢攔。”

陳清河有些發傻,他怎麼想也都想不通,這個松下太郎究竟是有多想不開,會到這兒來找自己的麻煩。

保安問:“您看,要不要把出去吃飯的文三江請回來?”

“用不著。如果文先生知道這點事情都要請他出馬,回來之後指不定要怎麼埋汰我呢。”

陳清河用筷子夾起最後半盤的三文魚,沾著醬油和芥末一口吞下去,旋即活動了下脖子和身體,起身朝著樓下走去。

“我來會一會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。”

按照道理說,陳清河剛打碼頭贏下來,背後還有老大哥黃榮生支援,外加上生意如火如荼,除非是腦子被驢踢了,這個時候才會來找他的麻煩。

松下太郎,也就是個愣頭青的商人,並沒有什麼勢力,更不懂得當地的風土人情。

他們之所以能在海上魔都生活,是因為當地有很多的櫻花國人,所以自恃清高,不願意和本地人來往。

現在就連那些櫻花國的富商,都到中式海鮮刺身去吃料理,他們自然炸毛。

來到廠門口以後,松下太郎面露兇狠,“一個小小的本地人,竟敢欺負到我們頭上,反了天了!”

“今天咱們就把他剁碎,扔進太平洋裡餵魚!”

其中有個年紀大的櫻花國人,握著長刀的手有些發抖,忐忑的說道:“殺人是犯法的,萬一當地稽查抓我們怎麼辦?”

“不怕!當地人就是一群孬種,不敢把我們怎麼樣,最多是引渡回國而已!過幾年避了風頭再回來,我們照樣能發財!”

躲在門口的陳清河聽到這幾句話,隨即伸手開啟了門,笑眯眯的看著松下太郎等人,“幾位,你們來找誰啊?”

“我們找陳清河!”

松下太郎舉起太刀,遙指著陳清河的眉心,“小子,你識相的就告訴我們他在哪,否則就連你一起殺!”

看到松下太郎囂張跋扈的樣子,陳清河目光漸漸冰冷,面上的笑意卻愈發濃郁。

“幾位彆著急,我今天也是來找陳清河的,他欠了我工錢不發,這都拖欠了兩個月。”

“這不,我剛聽保安們說,陳清河正在海面上和一群小姑娘在遊船喝酒。他孃的,有錢喝酒沒錢發工錢,這會兒正準備找他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