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這傢伙使詐!

陳清河面色驟變,踉蹌後退想要拉開距離,可身後不知道被誰絆了一跤,失去重心摔倒在地。

詹姆士像是猛虎一樣撲上前,“去死!”

他臉上帶著詭異笑容,雙拳合併舉過頭頂,朝著陳清河的腦門狠狠砸下!

砰——

這一拳下去,陳清河覺得大腦被重錘轟擊,鼻血噌的就溢位,整個人耳朵開始嗡鳴,一下失去了全部的力氣。

黃毛等十幾個人急了,“你們耍詐!大傢伙,上去和他們拼了,把大哥救走!”

雙眼發黑,格外狼狽的陳清河,隱約中覺得被人給拖拽走,等反過神的時候,已經坐在了車子裡。

黃毛遞過來一杯水,陳清河潑在了自己的臉上,眼睛這才算是看得清東西。

剩下的人一窩蜂跑上車以後,趁著追兵沒有趕上,一腳油門倉皇朝著別墅的方向逃跑。

砰——

遠處傳來槍響,陳清河的車子瞬間失衡,撞在了旁邊的馬路牙子上熄火。

一群拎著棒球棍的人衝出,對著車玻璃就是一陣亂砸,重傷的陳清河和黃毛都被拖出。

腦袋上纏著繃帶的詹姆士,趾高氣揚的走過來,而陳清河被兩個小混混架著胳膊,拖拽到了詹姆士的身前。

“陳清河,你服不服?”

陳清河咬著牙,朝著詹姆士的臉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,“狗東西,如果不是你兩次取巧,已經死在了我的拳頭下!”

“你!”

惱羞成怒的詹姆士,揚起了巴掌要打,被後頭一個不起眼的婦女給拽住胳膊。

“不能往死裡招呼,他是楊家的人。”

詹姆士悻悻的放下拳頭,目光怨毒的盯著陳清河,似乎在琢磨著什麼。

猶豫了一會兒,他朝著身後問:“你們誰會寫中文?”

另一個被抓來的霓虹國女學生,乖巧的走上前,低聲說:“我會。”

“想個辦法,在這小子的臉上寫點字,一定要越羞辱越好!”

很快,有人送來了油漆和筆刷。

女孩猶豫了一下,用顫抖的手在陳清河的臉上寫了四個字——東亞病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