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個字,都像是刀子一樣刻在陳清河的身上。

寫完以後,詹姆士滿意的哈哈大笑,“現在你們可以滾蛋了!”

在黃毛的攙扶下,陳清河沉著臉一言不發,坐在了車子的副駕駛上。

回去的路上,黃毛淚水滴滴砸下,似乎是替陳清河感到委屈。

“老大,被詹姆士打也就算了,我怎麼也想不明白,被你搭救的兩個東亞女人,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對你下毒手,這也太沒有人性了!”

陳清河啞然失笑,“早知道他們是霓虹國人的話,我就不會救了。他們就是一群奴顏婢膝,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奴才。”

“像這樣的人,你對他們越好,他們反而就越覺得你好欺負。”

“像這樣的賤貨,就該像詹姆士一樣,對他們大嘴巴抽,大腳丫子踹,才能讓他們乖乖聽話。”

黃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懂了,這樣的人就是犯賤,不能給好臉色。”

陳清河略有無奈的靠在座椅上頭,“可惜啊,這些人的臉上也沒刻著字,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霓虹國的人。”

說到臉上刻字,陳清河看到後視鏡上,自己臉上東亞病夫的紅漆,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。

陳清河並沒有選擇立即回別墅,而是先到了黃毛的家裡,用酒精把臉上的油漆洗掉,順便換上乾淨的衣服,並給腦袋上的傷口噴了藥水。

還好酒吧地板是鵝絨的,而且詹姆士給自己致命一擊的時候,他本身就沒有多少力氣,所以腦袋上只是起了個包,反而不如被砸了那一酒瓶嚴重。

想到兩個霓虹國的女人,陳清河心中惡心的同時,也覺得一陣惡寒。

看來,也不是什麼人都該搭救,像她們這種賤人,活該被賣進淫窩,最終渾身潰爛而死!

陳清河心裡頭蘊藏著無窮的怒火,滿腦子裡都在思索著報仇的計劃!

不過在報仇之前他,得在黃毛這裡休養好身體,免得回去以後被老婆看見傷口擔心。

正當陳清河琢磨著的時候,電話鈴聲忽然響起,那頭傳來楊音韻帶著哭腔的聲音:“老公,家裡出事了,你快過來一趟吧!”

聽到這句話,陳清河的腦袋轟的一聲就炸了,怒不可遏的道:“他們把你怎麼樣了!?”

“不是我,是文先生。”

楊音韻強忍著喉頭的哽咽,“就在剛才不久,門外有一個乞討的小乞丐,文先生看著他可憐,就過去給了點錢。”

“沒曾想到那傢伙是個騙子,文先生靠近的時候被撒了一臉的生石灰,接著巷子裡竄出兩個人掄起棒球棍,對著文先生就是一頓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