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呀,像這樣高階的規格都得被揍成那種慘樣子,自己待會兒又會挨怎樣的毒打!?

揍了一會兒後,胡順友連喊聲都弱了許多,只剩下哆嗦的力氣。

文三江拽了陳清河一把,「好了,再打下去要出人命。」

今兒陳清河把胡順友揍一頓並不是真正的目的,他擦了擦身上濺起的泥水放開了被揍得鼻青臉腫,屁股漲大一圈的胡順友。

臨走之前,陳清河凜然聲警告道:「回去以後告訴胡大友,整個陝地和三晉,以後有我沒他,有他沒我!」

胡順友這會兒完全嚇傻了,坐在泥潭裡大口的喘著粗氣,有兩個轎伕把他從裡頭抬了出來。

來到住宅門口,看到那輛樸素的牛車時,陳清河微微點了點頭,目光落在了年輕人的身上,「你就是寧無缺派來接我的人?」

年輕人緊張得快哭了,「陳總,求您別打!我這就回去準備,提高規格,保證讓您舒舒服服的去縣城。」

「這還準備啥,你這牛車不是挺好的麼。」

陳清河拎著行李鑽入了牛車的車廂,看到裡頭有礦泉水和麵包,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
「小子,挺貼心的啊。」

年輕人這才鬆了一口氣,趕忙幫著往車上抬行李。

三個人坐上車子緩緩離開,年輕人在前頭駕牛車。

車子緩緩向前,年輕人問:「陳總,您剛才為什麼要打人?」

「心中不平。」

提起胡順友,陳清河心中更是有氣,「像是這樣的混蛋,竟然能在陝地得到權勢,足以見得這裡已經混亂成了什麼樣子。」

「文先生,這事您覺得該怎麼辦?」

文三江抽出腰刀,「要不……我去把那個叫胡大友的給宰了?」..

「得了,全當我沒問,」陳清河坐在車子裡啃著麵包,喝著礦泉水,低頭琢磨著主意。

趙芝琳有些發傻,「你們又是要打人,又是要殺人,到底是去做生意還是當土匪?」

「當然是做生意。」陳清河百無聊賴的說道:「當土匪多簡單啊,打打殺殺就行,我們不僅要打打殺殺,還得要人情世故。」

車子晃晃悠悠的往前走,趙芝琳目光順著蜿蜒的黃土路望向家的方向,心中既有對未來的擔憂,又有對家的惦念。

這會兒,被揍了一頓渾身泥水的胡順友,咳嗽著躺進了轎子,也不讓別人給他換衣裳,一路哼哼唧唧的前往縣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