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內,錢春芳與楊廷軍穩坐如泰山,正等著他前來。

進門後,陳清河也沒有囉嗦,「兩位,按照你們的囑咐,我已經擊垮了楊汾潛的木材生意。」

「另一個人的名單,你們也該給我了。」

楊廷軍的老臉上,浮現出一抹喜色,哈哈笑著道:「清河,你的手腳挺麻利的,不愧是我選中的人。」

「後生可畏,後生可畏啊。」

錢春芳一邊笑呵呵的感嘆著,一邊拉著陳清河的手,寬慰說道:「聽說你去了南洋,這些天我都沒睡過整夜覺,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危。」

「你這孩子也真是,都不知道給奶奶來個信。」

面對錢春芳分不清真假的噓寒問暖,陳清河忍不住起雞皮疙瘩,頗有些諷刺意味的說道:「奶奶,如果您真的擔心我,接下來就不應該再讓我以身犯險。」

錢春芳呵呵乾笑兩聲,裝作沒聽見。

「清河啊,第二個楊如龍的訊息,也給你整理好了。」

「他是做汽車行業,這個行業門檻高啊,你可得多做努力,別落了下風。」

陳清河拿過厚厚一沓的資料,笑著揮了揮手,「您早這麼說不就得了麼,再會。」

拿了資料,陳清河毫不猶豫的離開,錢春芳特地給他泡的一杯茶,甚至連嘴唇都沒有沾一下。

陳清河生怕再不走,錢春芳又噓寒問暖一些不打糧食的話。

陳清河前腳剛走,辦公室內楊廷軍就露出了陰森笑容,「吃了癟的楊汾潛,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。」

「以他的生意體量,想要對陳清河的生意進行攻擊的話,可就省了我們不少事。」

「等陳清河把這四個人全得罪以後,他伸展出去像是蜘蛛網一樣難對付的產業鏈,就會一個一個的被砍斷!」

錢春芳臉色有些難看,紅著眼眶扶著額頭,「我對不起音韻。」

對於錢春芳表現出的感性,楊廷軍則滿眼的鄙夷。

辦公室內,楊汾潛瘋了一般的咆哮,「所有部門準備,集結我們剩下的資產,對陳清河發動攻擊!」

「他能搶我的生意,我也能搶他的生意!我要讓他知道,我們一脈都不是好惹的!」

二十幾個公司的高階負責人,齊齊鞠躬道:「是!」

一群人匆匆離開,準備制定針對陳清河的計劃。

這時,一個秘書匆匆跑進門,低聲說道:「老闆,陳清河遞給我一個包裹,點名說要在四下無人的情況下給您。」

「什麼東西,還神神秘秘的!」

包裹開啟,裡頭是一個造型奇異的果子,楊汾潛在看到這東西的剎那,就呆滯住了。

他的表情從呆滯漸漸變為惶恐,趕忙從包裹裡翻了翻,又找到一封信。

「你出去!」

將秘書吆喝出去以後,楊汾潛立即拆開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