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楊音韻俏臉有些凝重,憋了半晌才小聲說道:「老公,有件事一直憋在我心裡,總覺得有點害怕。」

「咱們現在一直和楊家的元老斗,現在答贏了還好,萬一哪一天失敗了或者慘勝,楊家趁機對我們反戈一擊怎麼辦?」

「要知道,現在的楊家可不止是奶奶當家,還有一個老叔楊廷軍呢。」

陳清河絲毫不以為意的道:「老婆你放寬心,我保證等對付過楊家元老以

後,奶奶和楊廷軍都不敢過河拆橋!」

「為什麼啊?」

「這還不簡單。」陳清河啞然失笑道:「你仔細想一想,楊家對付我們,所顧忌的唯一條件是什麼?」

「這……」

見楊音韻仍然迷茫,陳清河直截了當的道:「唯一條件就是我們的實力。」

「當我們有實力的時候,楊家為了防止魚死網破,動起手來就要掂量一下。」

「如果我們是個軟柿子,別說是奶奶現在不對付我們,等以後她的繼承人有了實力,也會對付我們。」

「所以在幹掉了楊汾潛在南洋的船隊以後,我立即在海上設立中轉站,並招募了幾千個工人,其中包括聯合的黑鬍子集團。」

「以後如果楊家敢對我們動手,我在南方的控制權,可是不亞於坎比亞的。」

「雙方交火,魚死網破的情形,楊家絕對不願意看到。」

楊音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「怪不得咱一直往南洋投資錢,原來是為了這個。」

「我的傻老婆,楊家想牽著咱們的鼻子走,我也得給他的褲腰帶上栓條繩。」

兩個聊著,就來到了楊家別院。

車子前腳剛停下,陳清河在後腳就看到了楊汾潛。

穿著一身錦袍,龍行虎步的楊汾潛,在看到陳清河時眼珠子幾乎要迸射出火星,「小賊,你好本事,竟然把我的生意排擠得丁點兒不剩!」

「我……我早晚要你好看!」

陳清河卻笑呵呵的打招呼,「大伯,一大把年紀了,別那麼大的火氣,我這不是還給你留著銷路,沒給你斬斷麼。」

「狗屁!我現在東西一點也賣不出去,你留著銷路,就是為了羞辱我!」

楊汾潛怒氣衝衝的道:「我看出來了,你就是和錢春芳串通一氣,要我好看!」

「我就是死,也要拖著你一起下水,咱們誰也別想好過!」

說完,楊汾潛就怒氣衝衝的進門。

楊音韻思忖稍許,頗有些擔憂的說道:「老公,楊汾潛的身家可不止一個木材生意呢,他還出售一種高階的文玩和裝飾品,叫做龍眼珠。」

「他如果真和咱們拼命,在各種產業鏈搞破壞的話,咱們真的疲於應付。」

「不怕。」陳清河不以為意的道:「我敢保證,楊汾潛不會對咱們下死手。」

「可……」

沒等楊音韻來得及發問,陳清河已經敲響辦公室,進入了家主辦公室內。

原本一人間的家主辦公室,現在增設了位置,變成了兩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