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保安解釋,外頭坐著輪椅的楊廷軍,就被兩個白衣女侍推著進門,他笑呵呵的說:「可是我帶了一百多個保鏢,你的小保安根本攔不住我。」

一百多個來自於坎比亞的特種作戰成員,將陳清河等人給團團圍住。

孫音敏嚇得臉色煞白,陳清河則陰沉著臉色問:「私闖民宅,你知道在邁瑞肯是什麼罪嗎?」

楊廷軍則不以為意,「小傢伙,那你知不知道,在邁瑞肯只要有錢,哪怕我今天把你的宅子平了,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麼。」

文三江擦拭嘴角,從椅子上緩緩站起身,「邁瑞肯的人,真懷念啊,好久都沒有打過交道了。」

「清河,你還記不記得,上一次咱們見到邁瑞肯的人,是在什麼時候?」

陳清河皮笑肉不笑的道:「當然記得,是在咱們老家的山上,他們要帶走我的閨女。」

「一百多個人,被咱們殺了個一乾二淨,從那之後咱們就再也沒有看過邁瑞肯的崽子們。」

文三江從腰間抽出兩把匕首,猶如下山猛虎一般,目光死死盯住了楊廷軍,「按照邁瑞肯的規矩,私闖民宅的人,哪怕被我們殺了也是白死!」

一百多人掏出電棍,隨時準備動手。

文三江和陳清河劍拔弩張,楊音韻嚇得拽著孫音敏躲到了廚房裡頭。

陳清河嘆息一聲,「人在矮簷下,不得不低頭啊。如果換做是國內,我早就把他們收拾得片甲不留。」

「老叔,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,我不想和您拼命。」

「不過您今兒非得是這樣,我和文先生只能先送您上路。」

楊廷軍啞然失笑,「小夥子,我活了這麼久,你還是第一個敢對我喊打喊殺的。」

「好啊,你現在可以殺了我,從此以後音韻家族和楊家時代為敵,他父親的骨灰也會被刨出來扔進垃圾桶。」

「從今以後,你的生意也會步履維艱。你剛嶄露頭角的家族產業從此一落千丈,再也無法恢復元氣。」

一百多個人沒有輕舉妄動,陳清河同樣沒有輕舉妄動。

對面這個坐在輪椅上,奄奄一息像是明天就要嚥氣的老頭子,陳清河還真不敢殺。

他和楊家沒有什麼深仇大怨,沒必要不死不休。

更何況在更高的擂臺上,楊廷軍和錢春芳也在奪權鬥法,事情還未塵埃落定之前,陳清河也不想摻和進去。

陳清河掙扎稍許,有些艱難的問道:「老叔,孫音敏一個小姑娘,到底是怎麼得罪您了,為什麼不給她一條生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