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陳金成手下的一群混蛋敢把芭莎給欺負了,陳清河必定會以此為由頭,將這些孫子給一網打盡!

是他們行兇在先,自己動手的話,哪怕是追究起來也不是自己的責任。

抽噎了好一會兒,芭莎才顫抖著聲音說:“我……我上樓要找黃榮生,可是他不在裡頭,只有矮個的癩子頭,他說他是金城公司的二把手,有什麼事情和他說一樣。”

“我就告訴他,現在金城公司抽成百分之五十的事不合理,要他們立即中止這種行為,否則就把他們告到法院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他非但不怕,還說在這裡他們就是法,要非禮我!”

陳清河急問:“你就被非禮了!?”

芭莎哽咽著點了點頭。

陳清河登時怒火中燒,刷的一聲抽出腰刀,憤怒道:“文先生,我們就告訴這群崽子,什麼叫天高地厚!”

“好!”文三江熱血沸騰,“如果今天大樓裡活著走出來一個人,我文三江三個字倒著寫!”

兩人就要往樓裡衝時,芭莎趕忙嚇得攔在前頭,“別,我覺得不太至於。”

陳清河愣了,“你都差點被非禮,這還不至於!?”

“他只非禮了我的手,正要撕開衣服時,我謊稱自己是陳金成的女人,他就把我給放開,我就趁機跑到了這裡。”

陳清河不由得滿頭黑線,“下次說話記得一口氣說完。還有,這次算你命大,下次如果再敢這麼幹,你的這條小命就休想保住!”

芭莎抽抽抽搭搭的跟在陳清河後頭,嘟囔著說道:“分明是我佔著理,可他們一點道理都不講。”

陳清河有些無奈,“平日裡看你做生意挺聰明的,怎麼到了這個關頭犯糊塗?”

“你和人家講道理,人家和你講拳頭,這還沒開始比較,你上來就輸了。”

“還有,像這種送命的事,你下次最好和我提前商量,或者直接不去做!”

芭莎抽了抽鼻子,“可我也不想一直被他們欺負,好容易賺到的錢,都給了這群王八蛋!”

陳清河寬慰說:“事情我已經搞定,明天就會有結果,你和你的員工們拭目以待就是。”

芭莎好奇問:“什麼辦法?和他們打官司嗎?”

陳清河微微一笑,“打官司的話,陳金成隨便都能找到一些人來當替罪羊,而我要對付這種惡棍,就得用惡棍的方式。”

“什麼方式?”

“秘密。”

陳清河神秘兮兮,且躊躇滿志的模樣,總算讓芭莎懸著的心落了下來。

晚上吃過飯回到住處,陳清河趕忙將文三江拽到自己的屋裡,“文先生,今天您答應得這麼爽快,到底是有什麼辦法對付陳金成這些資深混混?我這個心臟,可都懸著呢。”

文三江不由得笑了,“剛才看你答應芭莎的模樣,我真以為你自己有了主意。”

“您就別和我開玩笑了,我之所以那麼說,不就是想她安心麼。”

文三江四下環視無人,這才俯下身去,低聲和陳清河耳語一番。

在聽過文三江的招式後,陳清河不由得伸出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