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腰馬合一也不懂,廢物!”

他抬起胳膊,掄圓了鐵棍,朝著自己左臂猛砸!

噹啷——

金鐵交鳴後,鐵棍被砸彎,年輕人的胳膊卻毫髮無傷。

他將彎曲的鐵棍扔在一旁,這時一個端著厚厚一摞木板的男人走上前,年輕人一個日字衝拳,厚厚的木板應聲裂開,舉著木板的男人胸口中拳,吐出一口鮮血狼狽倒地。

一拳下去,年輕人還覺得不過癮,攥拳朝著旁邊幾個碗口粗的練功木樁砸下!

轟轟轟——

木樁應聲裂開,一記飛腿直接踢翻了三個樁子。

陳清河看得額頭直冒冷汗,這……這麼恐怖的破壞力,是人能幹出的麼!

這會兒,有不少人都好奇的湊在門口觀看,文三江低頭拽著陳清河,離開了圍觀的人群。

路上,陳清河戰戰兢兢的問:“文先生,這個小武松到底練的是什麼功夫,看起來有點嚇人。”

文三江臉色陰晴不定良久,沉緩聲說:“如果我沒猜錯,他修行的本國功夫,屬於泰拳的一種分支。”

“那種拳法,講究的是極致的殺傷力,平時修行的方法是用硬物敲擊身體,比如用鐵棍或磚頭敲擊關節,讓骨骼密度變得更強。”

“他之前說過,練武就是為了殺人,這和他的武道理念不謀而合。”

陳清河忐忑道:“難道連一點對付他的辦法也沒有?”

文三江嘆了口氣,“我可以嘗試,在比武的前一天,想辦法將小武松打成重傷,但能不能成,我也不敢打包票。”

“我們……都盡力而為吧。”

陳清河第一次從文三江的語氣中,聽到了不確定性。

雖然不願意承認,但陳清河確確實實的感覺到,或許那個無所不能的文先生,已經在慢慢變老。

仔細算起來,今年文先生已經五十週歲了,或許自己找到他時,已經是在散發最後的餘熱。

陳清河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自己一定要變強,強到不畏懼楊家,不畏懼小武松,不畏懼任何人。

只有這樣,才能保護自己重要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