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年間,他可以隨隨便便就派幾百人來,一旦被人海戰術困住,哪怕強如文三江,也只能夠挨欺負。

現在王齊峰調派到青州管事,楊虎臣調派保安都需要報備,以至於他不敢有什麼太大的動作。

陳清河雙手環胸,漠然說道:“我就欺負你了,你又能怎麼樣?”

“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。以後我的公司無論出什麼問題,我都把賬算在你的頭上!”

“你明著爭鬥,我隨時樂意奉陪。”

“但是如果你以後敢像今天一樣玩陰的,就別怪我不客氣!”

話音落下,陳清河和文三江拂袖而去。

等走出門上了車,楊虎臣派遣來的那些保鏢們,還是一動也不敢動。

等開車回去以後,陳清河給寧無缺撥通了電話。

電話剛接通,寧無缺就恭謹侷促的說道:“小陳,我已經把問題暫時解決的差不多,具體方法是……”

等他講完了最近的一系列舉措以後,陳清河頗有些滿意的道:“你做得不錯。”

“不過,我今天要傳達給你一個訊息。”

寧無缺一直在擔心,陳清河會嫌棄他沒有決斷力,甚至直接撤資再開一個工廠,於是忐忑問:“什麼訊息?”

“千里騎腳踏車行的事,已經被我給搞定,以後公司正常營業,不會再有任何問題。”

寧無缺頓時激動得熱淚盈眶,“這……這是真的嗎!?”
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
雖說現在的千里腳踏車行,仍然在進行著營業,但時時提防著被人破壞,導致生意被攪合得只剩下一口氣。

能夠恢復正常銷售,是他這段時間裡,輾轉反側也難以想出解決辦法的執念。

寧無缺驚喜問:“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
陳清河淡笑著說:“今天我就再教你一招,如果解決不了問題,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製造問題的人。”

寧無缺就還是一頭霧水,“啥意思?”

“等明天早上,你自己就知道了。”

電話結束通話,陳清河估計著現在那些小報記著,已經編排好明天早上的頭版頭條——陳清河闖入楊家,侮辱董事長楊虎臣之類。

解決過腳踏車公司的問題,陳清河和寧無缺晚上都能睡個安穩覺。

只是有一點,陳清河怎麼也想不明白。

楊虎臣的背後,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高人在指點?

夜裡十一點回到楊家總部,楊虎臣立即來到地下二層,鐵青著臉色開啟了那扇鐵門。

鐵門內,渾身乾瘦,摟著倆女人躺在床上的金不換,汗涔涔的抽著煙。

楊虎臣看著就覺得噁心,不由沉聲道:“所有無關人等,都給我出去!”

兩個女人離開以後,金不換悠閒的吐了個菸圈,“說吧,又遇到了什麼麻煩?”

楊虎臣將今天發生的事,咬牙切齒的敘述了一遍。

聽過以後,金不換絲毫不以為意,“陳清河這個人我調查過,面帶權謀,看似剛強,實際上心肝腸子都是軟的。”

“他不會為了對付你,就在飯菜裡下毒,讓無辜食客受傷。”

“在這一點上,他不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