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比努斯愣住了,左右看了看,東西也不吃了,低聲嚴肅道。

「你希望解除婚姻?」

「我無權這麼做!只能由我最信任的父親做決定!」伊莉西婭笑的像只偷雞的小狐狸。

羅馬是父權社會,家

裡面的事情,全都是由父親說了做主,隨著女性參與社會勞動更多了之後,女性的話語權才增加了一些。

但在貴族中,還是以父權為主,這也是楊乾為什麼能撈到行政官的原因,放在幾十年前,不管砸多少錢,都根本不可能。

「蓋尤斯犯過打錯小錯不少,這對我們家族的聲譽也不小有影響!但他現在身居民政官的高位.......」

「又不是隻有他是民政官!」

說完,伊莉西婭看向正喝酒的楊乾,眼中不可抑制的露出一絲含情脈脈的眼神。

阿比努斯順著伊莉西婭的眼神看去,當看到西爾維婭的時候,他的臉色微微有些陰沉。

「諸神會眷顧年輕人,卻不會眷顧將髒事放到明面上來的人,這種事情不要想了,我也不會再想!」

阿比努斯滿臉陰沉的朝著旁邊走去,只是一個眨眼間,他又恢復了那個笑呵呵的樣子。

伊莉西婭看向父親,滿臉的不甘。

隨著一個個權貴在角鬥士身上留下刀痕,此時他的身上鮮血直流,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,瓦盧斯瞧了瞧,笑道。

「這人撐不住了!」

「我也一樣,經不住有人窺探!」

說著他對著塞皮婭從下至少的掃描了幾遍,然後露出古怪的笑容摟著一男一女哈哈朝著外面大步走去。

塞皮婭頗為嫌棄道。

「真不喜歡他看我的眼神。」

瓦里留斯歪了歪頭,聳肩道「沒幾個女人喜歡。」

說著他把短劍遞給她,笑道「來,該你了!」

看到如此情況塞皮婭連搖頭「我還沒拿過劍,我哥哥也不允許。」

瓦里留斯看了眼賽普修斯,笑道「那就需要有經驗的人來教教你!」

說著就摟著塞皮婭,握著她的手,晃晃悠悠朝著角鬥士走去,與其說是教導殺人,更像是在調情。

格雷博朝著身邊的賽普修斯小聲嗤笑。

「看來,你不喜歡看主人調情?」

「我沒有主人!」

「可你對瓦里留斯卻言聽計從!」

賽普修斯滿臉淡然「只是為了幫我追捕斯巴達克斯。」

「這事,我同樣辦得到,而且我還不會搞你妹妹。」說完格雷博就離開了。

看著妹妹在瓦里留斯的懷裡欲拒還迎,賽普修斯的腮骨都凸顯了出來。

瓦里留斯放開了手,只剩下塞皮婭一個人,她雙手拿著短劍對著角鬥士,而角鬥士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他,眼中滿是絕望。

這樣的對視,讓從沒見過血腥的塞皮婭崩潰了,但良好的修養讓她並沒有什麼過激行為,而是苦笑著說道。

「抱歉各位,我做不到!」

這時,格雷博大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