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乾回過頭來,開始挑選起來。

不管手指朝著誰,被指的人,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
「克雷斯,我們好久不見了,身體還好嗎?」

楊乾淡淡道。

此時的克雷斯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,睜開一隻眼睛看向楊乾。

「當時你在的話,也死了!」

楊乾哈哈一笑「當時我在的話,你們以為憑你們這些垃圾能衝得出來?」

突然楊乾手指朝著最後面的一個長髮角鬥士「就他了。」

兩個護衛立馬走了過來,將被選中的角鬥士抓了起來。

楊乾分明記得,有一次去巴蒂塔斯訓練場,他還想摸自己來著,自己可是很記仇的。

剩餘的角鬥士們紛紛鬆了口氣。

被拉走的角鬥士滿臉猙獰,咒罵道「老子要艹死你們這群羅馬豬。」

他的咒罵讓兩個護衛對著他的臉就是十幾記老拳,這場面引得在場所有人哈哈大笑。

將角鬥士吊起來後,賽普修斯對著周圍的權貴們點點頭。

他拿著小刀,直接割掉了角鬥士的舌頭,還朝著眾人甩了甩,滿臉張狂「他以後再也說不了羅馬人的壞話了。」

楊乾冷眼旁觀,說實話,羅馬毫無法治可言,在夏國,不管什麼人,遭受什麼下場,那都是有法可依的,哪怕法家的初衷並不是那麼純粹,哪怕律法也不是那麼完善,但至少也是成體系的。

自己也是身體力行,給別人做出表率,可看著眼前這這一幕,倒想有些部落制度的感覺,落後的不行。

瓦里留斯哈哈笑道「第一滴血已經留下,接下來是誰?」

瓦盧斯里面舉了舉手,亮了亮相,瓦里留斯笑呵呵道「記得不要割的太深,這樣大家才能接著享受樂趣。」

瓦盧斯很紳士的點點頭,楊乾的眼睛眯了起來,說實話瓦盧斯這人,他不喜歡。

雖然沒證據,但很多線索都指向他,畢竟搶劫自己錢和水的人何止一兩個幕後指使,他卻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。

可,有時候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!

楊乾打算看看,有沒有機會,有機會的話就搞死他。

瓦盧斯笑嘻嘻的來到角鬥士面前,將他胸前的一塊面板都給切了下來,然後舉高,朝著周圍炫耀起來。

周圍的權貴們紛紛發出驚呼聲和鼓掌聲。

阿比努斯對著女兒低頭輕聲道。

「瓦里留斯剛來這裡沒多久,就掩蓋了你丈夫的光芒。」

放在以前,有這麼英武不凡的年輕人,伊莉西婭不說心動吧,必然也會誇一誇,但最近她都沒什麼心思。

自從跟楊乾分開後,她每天晚上都想著楊乾,甚至在沒興趣之下,直接回到阿比努斯的家裡,而不是回自己家裡。

伊莉西婭心不在焉道。

「他確實風度不凡!」

阿比努斯吃著水果,有些不滿「可你的心一直向著蓋尤斯。」

可能聽出父親的不滿,伊莉西婭仔細想了想道「我被這樣的假相矇騙了很久。」

「這也不單是你的錯,當初你苦苦哀求,我也只好退讓。」

伊莉西婭深吸一口氣,本來迷茫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。

「時間證明了一切,年輕時候犯的錯,現在還是可以改正的,不是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