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怒,制怒!趙亥對自己這樣說道。

可是,一旁的公孫劍已經忍不了了,他抽出手中的刀來,就一刀捅在了覺明的大腿之處。

覺明當即痛得目呲欲裂,雙目瞪圓!

“你他孃的!也敢在這裡編排陛下的事情!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?”

“再多說一句話,我讓你流血直接流死!”

趙亥見狀,皺眉制止了公孫劍的舉動。

“行了,你不要插手了,朕自然有判斷。”趙亥說道。

“可是!”公孫劍有些無法忍耐。

“陛下,這狗禿驢,說話做事,簡直不當人子,我等不如就直接殺了他算了!”

“反正留著這個禿驢,也沒有什麼用,他辱罵陛下跟張姑娘,早就犯了死罪。”

聞言,覺明當即也是慌了。

看著自己大腿上鮮血直流,他終於再次直面恐懼,他發現,他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不畏懼死亡。

“你們等一下!等一下!”看著公孫劍又捅了自己的小腿一刀,而且朝著自己的小腹開始比劃,他開始心慌了。

“你們不能殺我!你們不能殺我!”覺明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
“你們若是殺了我,天心廟就不可能再幫你們祛除鼠疫了!到時候,鼠疫蔓延大江南北,你們就會損失慘重,在民間的聲望也會掉到極點!”

趙亥聞言,冷笑一聲,“你覺明也還有害怕的時候?”

“對你來說,你顯然還沒有那個份量。”

“你以為朕不知道,這一回的鼠疫,只不過是你們自導自演的鬧劇罷了!還敢拿來威脅朕!”

“公孫劍,就依你的,直接給他一個開膛破肚的司法,讓他腸子流出來一地,死個爽快!”

“諾。”公孫劍聞言,就要上前,依照趙亥的指示,把這覺明的肚子剖開。

就在此時,身後的張勝男卻是走上前來,伸手製止了公孫劍的行為。

她做個萬福說道:“陛下,小女子有罪,冒犯陛下了。”

“不過,小女子認為,這樣直接殺了他,還是有些不妥。”

“比起殺了他,讓他再發揮點作用跟價值,對我們來講,更有好處。”

聞言,趙亥一愣,當即看向張勝男,“你既然有關於遺詔的線索了,還留著他做什麼?”

“難不成,你所說的關於遺詔的線索,是跟這個人有關?”

張勝男聞言,搖搖頭,表示並非如此。

趙亥聞言,便說道:“既然如此,你為他求情做什麼?”

“他剛剛如此詆譭你,還要抹了你的脖子,你這都忘記了?”

“張小姐,你有功勞在身,朕不便說你。”

“只不過,宅心仁厚,若是放在豺狼之輩的身上,恐怕就有些放錯了地方。”

“動手!”

公孫劍聞言,也是在下一秒,一刀劃過了這覺明的腦袋。

“噗嗤!”一聲,覺明的人頭,就好像是一個西瓜一樣,滾落在了地上,血液噴濺,看起來血腥而恐怖。

張勝男近距離看到砍頭,自然也是恐懼萬分,趕忙一個蹦跳躲在了趙亥的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