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僧只不過愛慕虛榮一點!”

“最多犯了些佛門的清規戒律,可是小僧沒有害過誰啊!”

“還請陛下饒命!陛下饒命!”

聞言,趙亥劍眉倒豎起來,說道:“景明布莊的衣服,可不是你這種人,攢錢就能夠買得起的。”

“既然你不說真話,那朕就不得不替太原天心廟,把你這個偷香火錢的內賊,清理掉了。”

“相信到時候,天心廟的主持,也會感謝朕的。”

“來人!”

趙亥一聲令下,承明殿外就走來了四五個禁軍,全部披甲執劍,臉色嚴肅。

他們上來就把面前的和尚押著,眼神兇惡。

趙亥說道:“你這和尚,不守門規,不甘寂寞,不能伴青燈古佛。”

“貪腐佛門香火錢,以中飽私囊,滿足私慾。”

“你如此做派,怎能傳教?怎能作為出家人?”

“朕現在準備將你斬首,你覺得如何?”

聞言,戒色臉都嚇白了,渾身顫抖著跪下,

“陛下,貧僧的錢,真的是我自己存下來的啊!跟香火錢一點關係都沒有!”

“不如陛下您將我發配回到寺廟當中,將此事說明給我們主持,我的下場自有主持發落!”

“我乃是佛門中人,不該受這世俗的審判啊!陛下!”

“您若是直接將我斬首在了咸陽城,那以後,哪家的和尚還敢來這裡討水吃?”

趙亥冷哼一聲,目光之中放出殺氣。

“你的意思就是說,朕這世俗世界的地方,無權處置你這個惡貫滿盈的賊僧了?”趙亥故意給他扣帽子,就是為了嚇唬他。

“陛下,陛下,小僧不敢這樣說啊!”戒色一個勁地磕頭,滿臉都是大汗,明顯是被趙亥嚇得不輕。

“陛下,您聽我解釋!”

“小僧的意思只是說,太原天心廟,一心一意為了百姓們祈福,為了世人以後能夠去西天極樂世界而受苦。”

“即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還請陛下明鑑!”

“小僧從此以後再也不愛慕虛榮,再也不買貴重衣物了,陛下饒命啊!”

趙亥聞言,當即冷笑一聲,不予理睬。

他給一旁的韓鷹使了個眼色。

韓鷹當即會意,上前一把揪住面前的戒色的衣領,怒聲說道:“你這禿驢和尚!”

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,你來咸陽城到底是來做什麼的?”

“你還敢欺瞞陛下!”

“你知不知道,前不久景明布莊才被人滅門,你身上就正好有了他們的衣服,你說,那景明布莊的滅門之案,是不是你們做的?”

戒色聞言,更是肝膽俱裂,臉上的汗如同豆子一樣大,一顆顆落下來如同雨滴。

“陛下,小僧來這個地方,就真的只是來看看熱鬧,看看咸陽城處置犯人是怎麼處置的。”

“其他的小僧是一概不知道啊!”

“陛下饒命,陛下恕罪!”

“至於什麼景明布莊滅門案,阿彌陀佛,小僧根本就沒有參與其中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