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的一聲,這和尚被一腳踹倒在了地上。

“韓鷹,把這個死禿驢給朕拖下去,嚴刑逼供。”

“此人必然跟景明布莊滅門案有關!”

“加上太原天心廟,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貨色,跟榆中會牽連頗深,所以不必忌憚,下死手就行。”

“務必要從這個和尚嘴裡掏出點有用的情報來。”

“諾。”面前的韓鷹抱拳說道。

“帶下去。”韓鷹對面前的幾個侍衛吩咐道。

幾個侍衛就如同架著一隻豬一樣,把這戒色和尚架走了。

戒色和尚中途嚇得屎尿橫流,淚流滿面,“陛下,不要啊!”

“我不是壞人,我真的不是壞人!”

“陛下,您不可以這樣對我!”

“我跟那景明布莊滅門案,沒有絲毫的關係!”

“陛下明鑑,陛下明鑑啊!”

他的聲音逐漸微笑,以至於到了最後根本聽不見。

此時的趙亥,雙手揹負在身後,冷眼看著那戒色和尚離去的方向。

他的心中,升起種種謎團,以及種種的可能性。

“陛下,這僧人,恐怕有古怪!”

“若是能夠交給廷尉來審理,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,最近他們的審訊手段,也是逐漸進化。”

趙亥揉了揉腦袋,也是有些無語。

“這和尚一露面,朕就知道,恐怕那謝天鷹的幕後勢力,就是太原天心廟。”

“估計是謝天鷹一直在給天心廟利益輸送。”

“甚至謝天鷹就是天心廟培養出來的。”

“不然處死謝天鷹的現場,來了一堆天心廟的和尚,沒有這麼巧妙的事情。”

“而且謝天鷹到死也不肯招供,這就證明,他在內心當中畏懼天心廟的威脅,甚至超過了對朕的恐懼。”

“他知道不招供,朕也許可能不會殺他的妻兒,但是若他招供了,那麼天心廟就必然會將他的妻兒殺死。”

“這個天心廟的勢力,就有這麼大?在謝天鷹的眼裡,就有這麼大的能量?”趙亥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讓這僧人招供的難度,如此看來也不會小。”

韓鷹點點頭,眉頭之間充滿了憂慮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