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澤,你身上有傷,今天晚上就與為師睡一起吧!”沈沐晚態度從容地拍了拍自己的床。

晏瀚澤剛剛順下去的毛又炸了起來。

“啊?!”晏瀚澤把衣服緊了緊,才回身看向沈沐晚,“師尊,您開玩笑吧!”

沈沐晚一臉正色,“為師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,只因你身上有傷,怕你晚上睡著了不管不顧再讓傷勢惡化了!影響了明日的靈器冢大會怎麼辦。”

沈沐晚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,心裡慌得一批,一時著急只能想到這麼個不像藉口的藉口,千萬別讓男主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師尊。

現在這點兒好感那是拼了命刷回來的,她一直沒忘男主可是個喜怒無常、殺人不眨眼的主,最不喜歡別人碰他,自己剛剛給他擦藥,現在又要與他同床。

這就是在挑戰男主的忍耐極限,在作死的邊緣上瘋狂蹦迪。

“這!”晏瀚澤在猶豫,怕自己與師尊同床,萬一……,尤其是又想到那本雙修書中的畫面……更難自持。

可這些看在沈沐晚的眼中味全變了。

男主身側的拳頭握得指節發白,那是在天人交戰啊,一定是極度厭惡與自己同床,但又礙於自己是他的師尊,師命難違。

可憐的小白花,為師不是要摧殘你,為師也不想啊!都是任務……,為師也難啊!

“師尊,弟子的傷無礙,不敢擾了師尊的清靜!”晏瀚澤感覺心頭的小火苗在亂竄,再待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

見晏瀚澤就要走,沈沐晚心中一慌,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,空中響起一道雷聲,緊接著狂風大作,雨馬上就要來了。

“阿澤,為師怕打雷,你、你今晚能陪為師嗎?”沈沐晚幾乎想都沒想,好像別人控制了她的嘴說出來的。

晏瀚澤看著外面電閃雷鳴,床上沈沐晚縮成小小的一團,既可愛又可憐。

嘆了口氣,走回床邊。

“師尊,那弟子得罪了。”說完極彆扭地躺到了床上,緊靠床邊臉衝著門口,根本不敢看床裡的沈沐晚。

沈沐晚心裡內牛滿面,看把娃逼成什麼樣了,自己真是作孽啊!

她把被子勻了一半給晏瀚澤蓋上。

“師尊?弟子不冷,您蓋就好!”晏瀚澤聞到被子上獨屬於師尊的清香,更覺口乾舌燥。

“你們小孩子總覺得自己火力旺,生病了怎麼辦。”沈沐晚一邊說一邊還壓了壓被子。

“那個,要不要師尊給你講個睡前故事?”沈沐晚也躺下了,看著晏瀚澤的後腦勺,一隻小手輕輕地在被子外面拍著,真像拍孩子一樣。

晏瀚澤瞬間有種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的感覺,一面是慾火焚身,一面怎麼還感覺到了一種“母愛”?

只聽身後傳來沈沐晚獨有的,略帶稚氣的嗓音,“從前啊,有座山,山裡有座廟,廟裡有個老和尚……”

沈沐晚一邊講一邊打著呵欠。

話沒說兩句,就傳來輕緩平穩的呼吸聲。

晏瀚澤僵硬著背,又躺了一會兒,發現身後的人真的睡著了,這才放鬆了下來。

慢慢地轉過身,一張清麗稚嫩的小臉與他近在咫尺。

不知道師尊夢到了什麼,粉嫩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,還小小地吧唧了一下嘴,紅潤的唇瓣泛著晶瑩的光澤,看在晏瀚澤的眼中充滿著誘惑。

好想、好想就那麼吃到嘴裡。

不行,那是師尊啊,自己怎麼能肖想師尊。

不過師尊說過可以與自己同練那本書,那本書的前部分晏瀚澤雖然只看了一遍,但卻像刻在腦子裡了一樣,任憑他怎麼想忘也忘不掉。

其中最開始的便是息交法,師尊既然讓他與自己同床,應該不會反對與自己同練息交吧。

想到這兒,晏瀚澤側身面對著沈沐晚,一邊強壓住要跳出來的心臟,一邊慢慢湊近沈沐晚。

短短一尺的距離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